“就沒人注意到南宮師叔嗎?”
“我聽說南宮師叔是去年才進云厥宮,當(dāng)時他的修為不過是煉氣期。沒想到才過一年多,南宮師叔的修為已經(jīng)到半步金丹了。”
“能被太上長老看上收為親傳弟子,南宮師叔的資質(zhì)肯定不是我們能比的。”
“只有我覺得君師叔和南宮師叔看上去很般配嗎?”
“兩位師叔本來就很般配。哪需要你覺得。”
“好看的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
其他宗門來觀禮的弟子也在小聲討論。
“兩人哪個是君寒?”
“穿朱紅色法袍的是君寒,另一個應(yīng)該就是南宮蘇浩。”
“君寒不到三十歲,就已是金丹真人,沒想到他會找道侶。”
“靈沅大陸好像沒有姓南宮的家族吧?”
“我聽師尊說南宮蘇浩是一年前被君寒從凡塵大陸帶到靈沅大陸來的。南宮蘇浩還有一個弟弟,好像也入了云厥宮。”
這話一出,不少人看向南宮蘇浩的眼神都透著幾分鄙夷。在他們看來南宮蘇浩兄弟兩人能成為云厥宮弟子,多半是君寒幫忙走的后門。
雖然云厥宮明確表示不能走后門,但君寒身后有昊焱道君這個師尊。昊焱道君是云厥宮太上長老,只要他發(fā)話,走后門還不是輕易而舉的事。
盡管大家心里這樣想,不過卻沒人說出來。哪怕他們說話聲音再小,也躲不過那些煉虛期修士的耳目。
在眾修士的注視下,南宮蘇浩和君寒緩緩走上玉階,站在玉案前。南宮蘇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內(nèi)斂一些的君寒眼中也盛滿笑意。
兩人并肩而立,他們的法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上的祥云圖案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
這時,云厥宮宮主走上玉階。
“感謝各位來參加我云厥宮弟子,君寒和南宮蘇浩的合籍大典。”
客套了兩句,宮主就在眾人的見證下,開始誦讀合籍的誓詞。
誓詞中既有對修士們今后共同修行的期望,也有對他們堅如磐石的道心的贊美。隨著誓詞的誦讀,整個云華宮都沉浸在一種莊嚴(yán)肅穆的氛圍中。
常規(guī)誓詞誦讀完畢后,宮主一揚手,兩張道侶契約書從玉案上飛起,懸浮在南宮蘇浩和君寒面前。
“一紙婚書,上表天庭,下鳴地府,當(dāng)上奏九霄,諸天祖師見證。”
念完,宮主便看向南宮蘇浩和君寒。
南宮蘇浩神情嚴(yán)肅,一字一句道:“我南宮蘇浩今日與君寒結(jié)為道侶,若有相負,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