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詫異又驚訝的目光中,葉藝昕繼續(xù)說:“我上頭還有一個大師兄,一個二師姐,他們也對我很好。”
葉熠生皺眉:“你說的秘密武器是什么?”
能讓一個受人敬仰的煉丹師妥協(xié),他總覺得自家小妹說的秘密武器不是什么好東西。
眨了眨眼,葉藝昕看看葉熠生,又看看南宮塵煜。兩人用同款疑惑的表情看著她,她一臉糾結(jié)。
“你們都想知道?”
南宮塵煜點點頭,他確實有些好奇。
葉熠生沒話說話,只是眉頭皺的更緊了。
葉藝昕不好形容,只好當場表演。
一瞬間,葉藝昕就從喜笑顏開的模式切換到潸然淚下。
她看著兩人的眼神里透著三分倔強,三分不服氣,一分委屈,三分心灰意冷。整個人的精神氣像是被抽干了,渾身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
看懂她眼神所表達的意思的葉熠生和南宮塵煜一陣無語。
“所以,你師尊是在其他長老和宗主的勸說下,才勉強收你為記名弟子?”南宮塵煜猜測。
葉藝昕立馬收住眼中的淚,轉(zhuǎn)眼間就言笑晏晏,朝南宮塵煜豎起大拇指:“哥夫好生厲害,一猜就中。”
她要不是當時人,都要懷疑南宮塵煜是不是在現(xiàn)場了。
南宮塵煜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那天真又單蠢的小姨子怎么就變成黑心蓮了?玩心機,扮演小白花,還道德bangjia!
他要是阮拂,就算勉強收了葉藝昕為記名弟子,也不會用心教她。更別說提升她為親傳弟子,還是關(guān)門弟子的那種。
葉熠生則是眼神復(fù)雜。
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娃算計,他有些同情小妹的師尊。但作為大哥,他又為小妹如愿拜師而感到高興。
“你跟誰的學(xué)的這些?”
“嗯……那個……就是……那個……”葉藝昕支支吾吾,眼神飄忽。
“說。”葉熠生不讓她糊弄。
“花悅怡。”葉藝昕揚起下巴,梗著脖子說:“我是跟花悅怡學(xué)的。我見她每次只要做出一副我受了委屈,梨花帶雨的模樣。哪怕明明是她的錯,其他人不但不怪她,反而都安慰她。”
葉熠生扶額:“你……”
“我用這招對付的都是那些對我不懷好意的人。”說完,葉藝昕又補充了一句:“拜師除外。”
“大哥不是要責(zé)怪你,你做的很好。”葉熠生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葉藝昕的頭:“你長大了,已經(jīng)知道如何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