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沒動,自己在賽前副本打開前還能進入這個副本,就是因為謝玄,上個副本的記憶還在,他可不認為謝玄是來找自己相親相愛的。
看樣子,這次沒有失憶。
“怎么,不進來與我這個朋友敘敘舊嗎?”朋友二字被謝玄咬得很重,深海中的那段記憶越來越清晰。
“當然得敘。”秦時關上了門,房間里的燈自動打開,將紗窗邊依靠的人也照了出來,一半張臉都被掩藏在陰影下,繁復的領邊將謝玄襯得更加神秘。
秦時就在門旁,看著謝玄邁著小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俯下身,與他靠得很近,面前的視線頓時黑了下來,秦時的身體緊繃著,背在身后的手已經凝結出一把冰刃。
謝玄笑了一聲,然后退開身體,整個人消失不見。
秦時松開了手,卻觸碰到一個東西,他拿到身前來,是一朵鮮艷的玫瑰,即便被剪了下來也依舊保持著活性,搖晃著花瓣,頂端還垂下來蹭著秦時的手指,然后又無事發生地縮了回去。
這是什么意思?
秦時不明白,那朵花是活的,在秦時戳上去的瞬間,他的手指就被花瓣包圍著。
謝玄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還留下這朵玫瑰,這讓比想要殺了他的意圖還難懂。
秦時的手逐漸捏緊,他想要毀掉這朵花,它像是知道了秦時的意圖,直接敞開了花瓣讓秦時更好的下手,沒有反抗,周邊的花尖還不舍地蹭著秦時的手。
日光侵占天幕,新的一天開始了。
秦時坐在餐桌邊吃著早飯,卷發也下來了,他的黑眼圈極重。
“你昨晚沒睡嗎?”秦時咽下了最后一口食物。
卷發生無可戀地癱在桌上:“我睡得著才有問題好嗎?我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明白那些東西是什么。”
“唔”卷發的嘴里被秦時遞過來的面包片塞滿,他咀嚼著,聽著秦時說話。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p>
卷發食之無味地嚼著,第一次覺得食物如此難以下咽,勉強吃完一片面包就擦干凈了手指,眼睛無聊的亂轉,突然定在一處,他伸出手,卻被秦時攔住。
“你做什么?”
卷發:“你的口袋里是什么?我看見了一截紅色,還會動。”他現在對紅色就特別敏感。
“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