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日國地界的邊緣,再過去便是月國。
魏松沒有猶豫便踏腳過去。
在那一瞬間,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直接側身跑開,但還是遲了一步,baozha的熱浪將他擊翻在地滾了幾圈。
風衣沾上泥土草屑,梳好的發型也掉了幾縷出來,讓他整個人變得很狼狽。
余威讓魏松口吐鮮血,他不在意地擦過,笑出了聲。
“秦時,你還是來了。”
秦時的身影從深處走出,逐漸變得清晰,臉上沒有表情。
這場baozha足以讓魏松直接變成灰燼,按理來說,魏松不會察覺,但他還是第一時間發現并躲開了,秦時看著起身整理自己衣著的魏松,意味不明道:“你很好運。”
魏松拍泥土的手有一瞬間停頓,但還是笑著看過來:“的確,比譚思言更好運,當然,也會比你們幸運一些。”
他毫無顧忌地提起譚思言,甚至帶著挑釁,很可惜,沒有在秦時臉上看見他想要的表情,他說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為冷血。”
“所以,你現在追上來是為了給譚思言報仇還是只想要我的神牌。”
“兩者并不沖突,你現在殺死她也省去我之后親自動手,相反,我還要感謝你,不是嗎?”秦時輕輕笑著,讓魏松的面部都忍不住抽動。
他道:“那還真是可惜她了,因為你,她才失去了離開的機會,我說過,只要她幫助我殺了你,我便放她走,然而她拒絕了,所以,她死了。”
“你確定她真的死了嗎?”
魏松本來摩擦著手指上的臟污,聽到這句話時,抬頭看過去:“那顆頭你確認過了吧,就是她。”
“你告訴我,人在頭與身體分離的時刻還能活嗎?”
當然不能,除非他是怪物。
秦時卻不慌不忙道:“那,為什么她的神牌沒有在你身上呢?”
一針見血。
魏松放下了手指,臉上的笑意沒有了。
“噗。”秦時笑出了聲,眉眼彎彎的,只是他的笑讓魏松的臉色越發陰沉。
秦時停下笑聲,勾起唇角:“原來上個副本的復活機會真在她身上。”
這話讓魏松瞪直了眼睛,連形象也顧不得,青筋抽動著額頭,有些被欺騙后的憤怒:“你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