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她們的勇敢。
月國永盛。
她的那些花兒永遠都要生活在自由當中。
蔣文身為主戰成員,自然見到了那些傀儡,她們對比與其他人,多了一份恐懼,對未知的恐懼,更是自身姓性命被威脅的恐怖,她們每個人的身后都跟著一個男人。
是玩家。
表面是自帶的男寵,實際卻是操縱一切的人。
光是兩天,陣營里已經聚集了大部分的玩家,但神使只來了兩個人。
神使九于品、神使十一云橋。
其他人都不見蹤影,甚至譚思言與莉絲塔也沒有消息,三天,哪怕是在日國,也應該趕到了這里。
除非她們遇見了拖住腳步的人。
是誰?
腦海中她突然想到,神使一。
一個很神秘的人。
她只見過一次。
就連他的神力展開方式也不是很清楚,與時間有關的神力,控制時間,如何控制,是回溯嗎?
蔣文不太明白,若是神使一,也就是魏松與仁赫聯手,不,她眼神冷了幾分,仁赫與任何一個神使聯手,都將會給去秦時以及她們帶去麻煩。
但這些人的遲遲不現,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直到她見到了重傷的莉絲塔。
她銀白的發絲都被血液浸shi,染成了紅色,手臂也斷了一截,臉色蒼白著,眼神沒有焦距,拖著一個東西緩緩地走進來,所有人都被她這慘烈的景象震驚住,竟無一人攔著她。
等到蔣文的出現,莉絲塔才勉強聚焦了一點,然后倒在地上。
女兒國
靜謐的神樹旁有一處青碧的水池,莉絲塔正泡在其中,水沒過她的脖子,將發尾的血跡都洗清,銀白色四處飄散著。
“她傷得太重了,圣池能做到的只是讓她延緩傷口的蔓延,留住一口氣,你們要做好準備。”季副將語氣低沉,帶著一些難過與蔣文告別。
蔣文沉默地靠在神樹邊,而鐘無期則是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眼底是止不住的暴戾。
痛苦憤恨的聲音從他口中泄出:“是誰?她們的實力不弱,即便是面對三位神使也不至于傷成這樣,還有,譚思言,譚思言去了哪里?”
蔣文閉著眼睛,那句勒喉的話還是說了出來:“死了。”
鐘無期大腦瞬間空白,眼光呆滯地看向蔣文:“誰死了?”
蔣文沒說話。
“不,不可能,即便是我死了她也不會死,不是說禍害遺千年嗎,她那樣的人總得死在我后面才是,不可能,是不是搞錯了,回來的只有莉絲塔一個人,你怎么確定譚思言死了。”鐘無期喃喃著后退。
“尸體在我房間里。”蔣文痛苦地說完這句話后他飛速地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