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著他會知曉未來的所有事情,也會提前應付即將到來的危險之境,所以,在一開始,他躲過了那場baozha。
而現在,他卻用這種害怕的眼神,甚至看見他跨出的腳步時,身體還會應激似的發抖。
很有趣。
秦時想到了一種可能,他問道:“你又從未來回來了?”
沒錯。
魏松在這個時間里,已經從未來無數次地回到這里。
這個魔鬼!
他眼中充滿了恨意,但更多的還是害怕,對秦時的害怕,他是真的被折磨怕了。
在未來的時間中,他用了很多辦法逃離這個地方,但無一例外,都會被秦時殺死,甚至每次殺死他的方法還不一樣。
有時候會給他一個痛快,但有時候也會慢慢地將他折磨而死,而他則站在遠處,眼神無悲無喜地看著他狼狽求饒的摸樣。
他甚至覺得被秦時一刀割掉腦袋都是一種幸福。
他不該招惹秦時,這是他最后悔的決定。
瘋子,純粹的瘋子。
魏松無助地后退著。
他已經不想逃了,因為他知道在秦時面前,逃,是沒有用的一個決定,無論怎么逃,都逃不過死亡。
“秦時,我求求你,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好不好。”
魏松哪還有剛剛溫雅的模樣,撕掉了身上那層上流人士的偽裝,實際他也還是一個人。
擁有人的根性。
只是神牌與游戲的加持讓他短暫地忘記了自己是個人。
而現在,一切只不過是回到了原點。
權利、財富、力量不過是加持在人身上的一個外物,讓他們包裝自己,而裝著裝著,就與自詡與普通人分割開來,他們不愿意再承認那些弱小、膽怯就是曾經的自己,所以他們變成了另一種,站在普通人頂端的獵食者。
他們殘害自己同類,卻不愿意承認那是自己的同類,從人變為了野獸。
但在死亡面前,每個人都是一樣。
等到劉曦趕來時,他看見的只有一具沒有頭的尸體,那句尸體雙手內彎著,像是在抱著什么東西,他轉過去一看。
是頭,是魏松的頭。
他的手抱著他的頭。
而他微笑著,一臉幸福。
饒是sharen無數的劉曦看見這一幕也不免全身膽寒。
若是這個游戲有san值,劉曦想,自己已經掉光了吧。
這次,他就是奔著日國去的,準確的說,是奔著秦時而去。
但現在,魏松死在了日月國的邊界線上,還以這么驚悚的畫面死去,這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讓劉曦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