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適卻又似乎誘人想要更多。
屋內燭火跳動,謝玉書湊近,吻上了裴一雪的唇。
柔軟唇瓣觸碰的瞬間,令人不適卻又滿足的陣陣酥麻感,即刻從心口沖出傳遍四肢百骸。
那是一種奇妙至極的感覺,讓人上癮,讓人戒不掉,舍不了。
謝玉書密集的吻里,夾雜著幾分青澀,裴一雪嘴唇被親得逐漸麻木,他環住人后背,耐心等人細細品鑒完。
可事情貌似失了控。謝玉書吻地越來越急切,整個身體都貼上裴一雪。
唇瓣又一次撤開,謝玉書雙眼迷離,輕聲呢喃道:“…親我。”說完再次吻上他。
裴一雪心臟顫了顫,理智迫使他壓下破土而出的欲望,摸到謝玉書渾身滾燙,裴一雪撤開唇,抵住謝玉書,謝玉書顯然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在這個世界雙兒情到深處,是會要命的。
但謝玉書一直以來都控制得極好,裴一雪沒料到謝玉書親他竟會親到失控。
謝玉書還想親來,
裴一雪按住人肩膀,試圖喚醒些人的理智:“阿書?”
“……一雪。”謝玉書滾燙的臉頰蹭著他的手心,盡顯饜足。
縱使裴一雪在心底曾想過一千次一萬次,
兩只眼睛已經被情欲灼得宛如火燒,
他也不能在當下真的對謝玉書做什么。
不然孕痣綻放,
謝玉書折騰了這么久才走上的官途,便要半途而廢。
他有法子將這東西遮掩得極好……裴一雪趕緊揮散腦子里的念頭。
他能遮掩,但事情若真到了那種地步,以謝玉書的性子大抵會去主動坦白,請辭。
畢竟喜歡上他,謝玉書就像做了什么虧心事般,掙扎了這么久才想出“告老還鄉后成婚”來接受他的存在,以此來安慰自己不曾逾矩國法,
可以為官。
裴一雪將人抵在門上,
扒開其xiong口的衣服,xiong口左側紅色肉痣呈現水滴狀,此刻像花蕊一般被層層紅色脈絡包裹在中央,呈現一朵荷花花苞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