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茉道:“這之前,我還想和舅舅說說話,畢竟這么多年不見,
算賬
魏卯、蕭全跟著朱善回家找蛆蟲,不到一個時辰幾個人就垂頭喪氣的回來,“真的沒了,就算老朱記錯了地方,也不可能蟲子散落一地。”
也就是說真的有人偷蛆蟲,會是誰?連蟲子都會偷。
朱善道:“平日里從來沒有上門……我哪里知道會有人偷……我家中一直燒著炭火,就是怕蠅蟲會死。”
“蠅蟲都散落在地,還是少了很多?”楊茉盡量問的仔細。
朱善仔細地想,半晌才道“就算都爬走了,也不可能那么少,從前我用來裝蛆蟲的盒子也沒有了。”
家徒四壁的朱家,就只有那些蟲子,平日里誰也不會去看一眼,現在將那些偷走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用蟲子來治病。
楊茉問魏卯,“還是去打聽一下,朱家旁邊的那些人家。”闖進朱家偷東西,應該是熟悉周圍情形的人,否則也不會朱善剛出門就動了手。
魏卯應了一聲,帶著人去打聽。
楊茉叫來婆子,“你出去聽聽消息,特別是有用蟲子治病的話,”說到這里頓了頓,“特別是喬家。”
喬家人請她去治病她沒有答應,緊接著朱善的蟲子就丟了。
楊茉的料想沒錯,魏卯急匆匆地帶來了人,“在我們藥鋪門口打聽消息呢,我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那人被推推搡搡地進門,剛踏進藥鋪就喊叫,“抓我做什么。”
魏卯就向跟在后面的婦人道:“這位劉嬸子您說說,是不是瞧見他進了朱家?”
劉嬸子道:“是,他就住在離朱家不遠,這幾天就探頭探腦,我就想肯定沒做什么好事。”
那人就如同殺豬般叫起來,“攪肚蛆腸的老虔婆。你這是胡亂說,一準是你那傻兒子偷吃了,竟誣陷給我,”說著推開左右,挽起袖子,“小心我告你們誣陷之罪。”
劉嬸子呸了一聲,“誰不知道你,整日里做那些見不得人的腌臜事,人家保合堂拿蟲兒來救人,你偷走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