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四石米。”
楊茉對四石米沒有印象,真不知道四石米能不能養活一個人,楊茉想著站起身,本是要撥撥燈芯,卻沒想到周成陵也有這個意思,兩個人撞一起。
差點撞進他懷里,她不禁有些發蒙,目測并不是十分高大人,卻怎么走近了一看十分有筋骨似,顯得她格外柔弱。
抬起頭,她不過才到他下頜,到底是文武雙全古人,和德智體沒全面發展現代人不同。
楊茉后退一步,“若是病患多了,我就來借用藥鋪。”
周成陵道:“我吩咐下去,讓江掌柜來張羅。”
楊茉嗯了一聲,“那我……先回去了。”她覺得她告別話說很利索,做事也很妥當,一路出了門上了自家馬車,可是半晌她才想起來,自始至終她好像都沒向周成陵行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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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將文書拿到手里,大張旗鼓地找了個識字先生來。
老鴇冷笑,保合堂一個掩人耳目文書能將她嚇倒,趁著先生看文書,老鴇吩咐下人去找花錢讓她帶人來看診婆子,“我們這些姑娘雖得了病,卻也是有身價,萬一死了人,我可是虧大了,一定要給我銀子,否則這出戲老娘可是不唱。”
下人一溜煙地去傳話,老鴇自地坐椅子上,有人花錢讓她帶姑娘治病,那可是天大好事,治死治活她不管,至少能從這些姑娘身上撈一筆銀子,她也不算白白養活她們。
……
喬月嬋很聽到這樣消息,她看向桂兒干娘,“依你看,這是保合堂耍手段,還是真想給那些人治病?”
桂兒干娘笑道:“哪有大姑娘治臟病,當然是唬人手段,再說,就算楊大小姐治了那些人,不是正和我們意。”
所以無論怎么樣,這個文書都是簽了好。
喬月嬋道:“那些人要多少錢?”
桂兒干娘眼珠一轉,“老鴇怕死了人,要一個姑娘二十兩銀子,我盤算著是貴了些,還要給保合堂診金,您說說……這也是不小一筆。”
喬月嬋皺起眉頭來。
桂兒干娘道:“要不然就算了,您犯不著和楊氏置氣,而且這樣一鬧已經讓楊氏臉面無光,我再散些消息出去,楊氏旁人面前也抬不起頭來。”
不行,要么不動手,動手就要置人于死地。
既然已經做了,就沒有罷手道理,那她不成了不能成事窩囊廢,將來還怎么整治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