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楊老太爺急得團團轉,眼看著孫兒的病越來越重。將吃進去的止血藥又吐了出來。
郎中們紛紛診為出血癥。
“既然是出血癥,為何還不停地嘔吐。”楊老太爺打起精神去問郎中。
其中一個道:“腹脹xiong滿,心尤痛甚,是胃心痛,不如取穴大都、太白來試試。”
大家都表示贊同。
幾針下去。楊蟠仍止不住嘔吐,胖重的身子卻再也坐不起來而是偏著臉吐了一床。
止血的藥吃不下去。可怎么辦才好。楊老太爺欲哭無淚。
郎中們紛紛搖頭,藥石送不下去,用了針法,針法不管用,還能有什么法子?
又一陣嘔吐之后,楊蟠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躺在那里劇烈地咳嗽起來,仿佛半點喘不過氣。
楊老太爺哆哆嗦嗦地撲過去,“蟠兒啊,你可不能嚇我。”
郎中稟告,“老人家,您要有些準備,少爺恐是……不行了。”
楊老太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忽然想起楊大小姐的話,摸索著拿起拐杖踉踉蹌蹌地走到外面想要求楊大小姐。
可是看到楊大小姐拿了銅荷囑咐旁邊的郎中,“就用這段銅管,用烈酒仔細洗刷一遍,再放進穿心蓮中煮沸,說不得一會兒能用得上。”
楊老太爺聽得眼前金光閃動,幾欲又暈倒過去,楊大小姐的做法為何這樣怪異。
“大小姐想要用柔軟一些的管狀物什?”柳成陵忽然開口,長長的尾音如同翠玉相擊般,“我正好用銀子做了一件東西,”說著伸手打開眼前的藥箱,將里面從層層軟布裹著的東西拿出來,踱步到楊茉跟前,親手遞給楊茉。
修長的手指輕握著那布包遞給她,楊茉不禁好奇,這布包里究竟是什么。
柳成陵眼睛微深,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低頭瞧著她,仿佛知曉她一定會去拿。
只要對治療有益,看看又何妨。
楊茉接過來,輕輕地將布包打開,最后一層露出里面的東西,銀子做的管子,正好是無名指大小。
柳成陵道:“上次看大小姐讓人尋竹竿,我就讓人做了這件東西。”
楊茉不禁要稱贊柳成陵,真是聰明。
她在喬府治療用的是竹竿,給董世子用的是羊腸,羊腸那般柔軟的管子不能用銀管替代,可是銀管卻能做引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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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