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其實謝星遠并不反感西醫,相反他還是比較認可西醫的科學診治方式的。
他反感的是那些為了賺錢而不擇手段的資本西醫。
治病救人本就是醫生的天職,結果醫院卻變成了資本斂財的一種機構。
他們可以因為一句患者沒錢而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死在醫院里見死不救,這種情況簡直不要太多。
當然了,中醫唯利是圖的大夫也不是沒有。
隨著近幾年國內開始大力扶持中醫藥,資本逐利的本性也開始在中醫領域顯現,實在令人痛心。
眼看著陳副院長同謝老聊個沒完,好半天都沒有扯到自己父親的病情上。
馬小云的眉頭微微一挑,當即便插話道:
“謝老,您看我爸這病后續該如何治療?是繼續吃這個藥嗎?還是”
“嗯,這個方子只適合一開始下猛藥的時候吃,后面肯定是需要換方子的,這得根據你父親的具體病情發展來辨證開藥,不能一概而論。”
謝星遠笑著回應了一句,說著便走到床頭抓起馬來運的手腕,感應了一番對方服藥后的脈象變化。
馬來運的脈象由沉轉浮,跳動起來比之前更有力道,此乃元氣暫復之象。
“看來這邪氣暫時是壓制住了,方子還需要再喝三天,三天后改為犀角地黃湯加減即可。”
謝星遠微微一笑,收起號脈的右手道。
“呃,請問謝老這個犀角地黃湯加減的方子是”
馬小云愣了愣問道。
謝星遠轉頭看了他一眼,道:“算了,方子我還是寫給你吧,省得幾天后你又來問。”
說著,謝星遠接過一旁保姆遞來的紙筆,當即便寫下了犀角地黃湯加減的方子。
“生地、沙參、麥冬、鱉甲、犀牛角、丹皮、仙鶴草”
刷刷刷!!!
轉眼間,謝星遠便開好了方子,同時對著馬小云囑咐道:
“這個方子里的其他藥倒好說,就是這個犀牛角非得野生犀牛角不可,怕是不太好搞,如果小馬你要是搞不到的話,我家到還是有幾根犀牛角,回頭你派人給我一塊回去取來就行了。”
眾所周知,犀牛這玩意在國內現在是保護動物,所以國內的犀牛角基本上已經無了。
當然了,不排除有人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