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傅淮音的動作幾乎沒有半分溫柔,像是將所有的積怨與妒火都傾瀉在這場占有中。
精壯有力的腰桿如同不知疲倦的機器般,猛地抽出,又狠狠頂入,每一下都像是懲罰,帶出一陣陣黏膩的水聲。
“叫大聲點。”
他低吼,雙手扣著乾川恥骨,迫使他迎合自己的節奏,每一下頂撞都像是將怒火傾瀉進乾川身體里,“讓所有人都知道,是誰在操你。”速度越來越快,又深又狠,撞擊時黏膩的水聲與shenyin交織,房間里充滿了yin靡的氣息。
乾川內壁的緊致開始化作一種渴求的吮吻,像是無數小嘴在纏繞著傅淮音的柱身。他的哭腔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嬌媚的喘息,像是食髓知味,徹底沉淪在這場激烈的xingai中。
他的雙手不再只是無力地亂抓,而是緩緩滑到傅淮音背上,指尖帶著幾分試探地摩挲,像是本能地想要更多。腰肢開始主動迎合傅淮音的節奏,每一次撞擊都讓他張開腿挺起腰,像是渴求著被更深的占有。
花穴里面軟爛得一塌糊涂,內壁的收縮也像是學會了如何取悅一般,乾川雙腿像水蛇一樣繞在傅淮音勁腰上,腳踝交疊,膝蓋自后腰位置用力勾著,使自己皮肉嚴絲合縫地貼著對方的下身,好像想將那根又硬又熱的雞巴鎖在體內。
“呃嗯……好會操,好舒服……”乾川的聲音嬌軟而勾人,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眼中淚水未干過,閃著一抹迷離的媚態。他咬著唇,主動挺起腰,迎合著傅淮音的每一次深入,內壁緊緊裹住柱身,像是故意在挑逗。
shenyin聲愈發放肆,像是完全拋開了羞恥:“再深點……用力肏進去,我要……啊……”他的話大膽而直白,帶著一種天生的誘惑力,像是徹底蛻變成了一個沉迷xingai的尤物。
傅淮音本來就被撩撥得呼吸紊亂,眼中欲火依然未消,更被乾川這副騷浪模樣激得眼睛發紅。他原本的憤怒xingai帶著懲罰的意味,但此刻卻反而像是發掘了乾川誘惑他的天賦,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死在他身上。
傅淮音稍稍放緩下身打樁的動作,穩了心神,忍過一頭釋放的沖動,喘著粗氣說:“怎么這么會叫,叫得哥哥頭暈。”
乾川哼唧一聲,似乎在表達不滿。慢吞吞地攀附上寬闊的肩膀,將傅淮音放倒在床頭半躺著,自己挺著一雙小乳去貼對方堅實的xiong膛,隨后整個人趴在傅淮音耳邊呢喃,腰肢扭動的幅度更大。花蒂腫脹得像是熟透的果實,蹭著傅淮音緊致的腹肌,碰到舒服的點時,yinjiao聲順著傅淮音的耳廓撞入:“啊……這里……磨得好爽……”
“你動一動,快點啊”乾川花蒂舒服著,不忘記擠著屁股去套弄甬道里插著的滾燙硬物,被那肉棍子漲得難受,不滿地嗚咽喉著,“插一下,哥哥插一下”
傅淮音抬頭看著自己的寶貝像是個yin娃蕩婦一樣騎在自己身上發浪,下身硬得更痛,只能狠狠往里頂弄,以求疏解一些被更加撩撥起來的欲火。他手掌猛地抓上乾川的臀部,大力揉搓著,將乾川托舉著按壓向自己,好讓自己雞巴能與甬道契合得更深。乾川受著他的折騰,口中吟哦不斷,抖著xiaoxue,緊緊去裹那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夾得傅淮音感覺雞巴都快斷了。
“哥哥…嗚嗚,狠點…操狠點……”
傅淮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中的怒火逐漸消散,欲望混雜著興奮,像是被乾川的主動挑逗徹底點燃。他稍微抬頭咬住乾川的脖頸,留下一串印記,聲音沙啞而充滿挑釁:“想讓我操狠點?行啊,saobi寶貝,自己掰開腿,讓我看看你能騷到什么地步。”
他的手扣住乾川的膝蓋,強硬地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腰部猛地一挺,柱身狠狠頂入最深處,龜頭撞到內壁的敏感點,帶起一陣劇烈的快感。
乾川的身體猛地弓起,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深入擊潰:“好深……!操到了……啊……”他的聲音破碎而yindang,雙手猛地抓著傅淮音的手臂作支撐,留下一道道紅痕。花穴已經完全被操開,操熟,好像一個無底的肉套子,只本能地含著著傅淮音最后剩在外頭的一小節柱身往里拉扯。
傅淮音的呼吸愈發粗重,乾川的主動與yindang讓他失控。他腰上加快速度,撞得乾川的身體東倒西歪,險些從自己腹上掉下來。“操,夾這么緊,是要把哥哥夾斷嗎?”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把哥哥夾斷了,你好去找章暮云?”他故意提起章暮云,像是想激起乾川的羞恥,卻發現乾川的反應更加激烈,穴口猛地收縮,像是被這話刺激得更加興奮。
“別提他…啊!只想……吃傅淮音一個人的雞巴…”乾川的聲音嬌媚而急切,像是完全被快感支配。他的雙手滑到傅淮音的xiong前,試探地摩挲著他的皮膚,像是想用自己的身體勾引來更多的快感。
這話極大得取悅了傅淮音,他額角汗珠滾落,惡狠狠地笑著說:“好啊,寶貝兒,那就做哥哥的雞巴套子吧!”
傅淮音猛地翻過乾川的身體,讓他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他一手按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啪”的一聲,激得乾川的shenyin聲更加yindang。
“屁股翹高點!”他命令道,腰部猛地一挺,從身后狠狠進入,柱身擠過那緊致的內壁,直頂最深處。乾川的yinjiao聲撕破喉嚨:“好深,好爽……!啊……”他的身體隨著撞擊前后晃動,像一只沉迷交配的雌獸。
傅淮音的手滑到乾川漂亮小巧的幾把上,粗暴地擼了幾下,激得乾川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他的怒火早已被乾川的反應化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征服和占有的快感。他俯身,咬住乾川的肩頭,聲音低沉而蠱惑:“騷寶貝再多說些,讓哥哥知道你有多舒服。”他的每一下撞擊都像是宣誓,像是想將乾川的身心徹底烙上自己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