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暮云推門而出,步伐從容,走向電梯時,昏暗的走廊燈光映在他冷峻的側臉上,顯得他臉上表情晦暗不明。
下一刻,電梯門打開。
傅淮音迎面走了出來。
兩個同樣高挑的男人瞬時對上彼此,就如此沉默地站著,仿佛在為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對峙。
傅淮音臉色陰沉,手里緊緊握著手機,屏幕還亮著一條消息,發信人正站在他眼前。
他身上的西裝此時略顯松散,顯然剛從樓下的應酬場合脫身。本在宴會廳里周旋了一圈,試圖尋找乾川的蹤影,卻始終沒有找到。
正當心急如焚時,手機卻突然震動,點開消息,是一段錄音。錄音里,乾川的聲音清晰可辨,帶著迷離的哭腔,意識不清地喊著他的名字,夾雜著低低的shenyin和模糊的嗚咽。
傅淮音的臉色愈發難看,眼中燃著怒火,攥著手機幾乎的指節發白,幾乎要將屏幕捏碎。他皺眉盯著章暮云,揚起手機,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你這是什么意思?”
章暮云挑了挑眉,姿態悠閑,似乎完全沒有被傅淮音的憤怒影響。他雙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他被人下了藥,我只是幫你把人看好而已。”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像是說著再平常不過的事,眼中卻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
傅淮音的呼吸一滯,眼中怒火更盛,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混蛋,你對他做了什么?”他向前逼近一步,像是隨時都會沖上去揪住章暮云的衣領。“我警告過你,不要越線。”
章暮云卻不慌不忙,甚至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說:“你應該問問,他對我做了什么。”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惡劣的揶揄,像是故意要挑起傅淮音的情緒。
他頓了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只shi噠噠的手套,上面還沾著黏膩的汁液,在燈光下泛著yin靡的光澤。
“對了,送你的禮物。”他漫不經心地說著,手腕一甩,將手套丟向傅淮音。“替你照顧這么個寶貝,費了我不少心思。”
傅淮音下意識接住,手套的shi潤觸感讓他臉色一變,像是被燙到般猛地攥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他的目光死死鎖定章暮云,眼中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你——!”他咬牙切齒,像是想說什么,卻被憤怒哽住,聲音卡在喉間。
章暮云卻只是聳了聳肩,像是對傅淮音的反應早已料到。他按下電梯的按鈕,背對傅淮音,語氣輕慢而充滿挑釁:“不用謝。”
電梯門緩緩合上,章暮云的背影消失在門縫間。
傅淮音站在原地,怒火被徹底點燃,揮手將那只shi漉漉的手套扔進了旁側的垃圾箱。
他轉身,推開套房的門,空氣中殘留的曖昧氣息讓人心頭一緊。房間內的燈光昏暗,柔和地灑在床上,映出乾川癱軟的身影。
這一幕刺眼得幾乎灼傷他的眼睛,卻又像磁石般牢牢吸引住他的視線,讓他無法移開。
床上的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汗shi的發絲凌亂地貼在額角,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任誰看都是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掠奪。肩上松垮地掛著半滑落的睡袍,半敞著露出xiong膛,腰肢以下沒有一絲遮掩,雙腿無力地攤開,呈現出一個毫無防備的姿態。
兩腿間一片猩紅,被玩得爛熟,宛如一顆被切開了的爛軟桃子,shi潤而腫脹。誘人的汁液順著大腿根部淌下,在床單上留下一片yin靡的痕跡。花穴微微張合,像是gaochao的余韻還未消散。
房間中yin靡的氣息沖得傅淮音頭暈目眩,他呼吸猛地一滯,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怒火在xiong腔中熊熊燃燒,嫉妒的烈焰幾乎快要燒得他發狂,幾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無法忍受眼前乾川這副模樣——這本該只屬于他的一切,竟被那個混蛋肆意褻玩,讓他知曉得如此徹底。他的拳頭攥緊,咬緊牙關,喉間涌起一股酸澀。
乾川似乎察覺到有人靠近,意識依然沉浸在藥物的迷霧與gaochao的余韻中,迷迷糊糊地皺起眉,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抗拒:“章暮云……”聲音細弱而顫抖,帶著幾分無意識的排斥,像是想推開那個仍在腦海中盤旋的掠奪者。
聽到乾川喊出那個令人火大的名字,傅淮音臉色愈發陰沉,眼神一暗,猛地俯身,一手扣住乾川的下巴,強迫他抬起臉,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看清楚現在是誰要操你。”
乾川的眼睛顫顫巍巍地睜大,視線終于聚焦在傅淮音那張熟悉卻帶著怒意的臉上。
他的意識像是被這句話猛地拉回現實,喉間擠出一聲迷茫的低喃:“……傅淮音?”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像是還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眼中閃過一絲錯愕與羞恥。傅淮音的臉龐近在咫尺,那雙平日里溫柔的眼睛此刻卻像是燃著火,帶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侵略性。
傅淮音的目光死死鎖定乾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里帶著幾分自嘲:“怎么,覺得可惜嗎?”
聲音低沉而生硬,少了平日里的柔情似水,像是故意使乾川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