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chao過后的身體仍在余韻中戰(zhàn)栗,腿間黏膩的shi意尚未散去,柱身依舊硬挺。乾川只覺得意猶未盡,心里仍舊是躁動的,一團火燒得心眼發(fā)干,心思卻愈發(fā)野。
他呼吸不見緩,xiong口動得仿佛藏了一只兔子,眼神仍飄忽著,望著傅淮音的眉眼對不上焦。快感似乎還停留在某個深邃的漩渦里,他像艘船一樣只能被那一波一波的熱流推著,仰面浮著,只能抱著傅淮音這塊浮木可憐兮兮地求生。
熱潮漸漸平息,復雜的情緒如暗潮般涌上心頭,將狂熱的余韻裹挾進乾川心中那處幽暗。
他背叛了傅淮音,雖然他并未和章暮云發(fā)生什么實質性的關系,但諷刺的是,他和傅淮音也并沒有做到過最后一步。
乾川清楚自己和傅淮音的關系并不正常,或者說,是扭曲的。
在這段關系里,他是那個始終掌控著游戲規(guī)則的人,至少到昨天為止都是。
他承認他是善妒而敏感的,為了報復傅淮音曾經的“濫交”,他選擇故意不去明確關系,更拒絕插入式的親密行為,始終保持著一種微妙又曖昧的距離。那是一種帶著懲罰意味的不平等,他以傅淮音的忠誠與渴求為代價,換取自己的掌控與安全感。
然而,乾川也心知肚明,盡管他們的關系未曾明言,卻早已在實質上如伴侶般緊密。他享受著傅淮音的臣服,卻從未完全交付自己。可如今,他背叛了傅淮音。與章暮云的荒唐行徑,雖未動搖他在精神上的絕對忠誠,卻如一根刺扎進了心底,讓他開始質疑自己的立場。
他看著傅淮音,喉結滾動的瞬間,那雙深邃的眼眸顯然早已洞悉一切,卻選擇沉默。乾川的心頭一緊,一種陌生的愧疚如藤蔓般纏繞,覺得自己對傅淮音的苛刻或許并不公平。他開始動搖,甚至生出一絲贖罪的沖動——他想獻出自己,徹底交付,以彌補那隱秘的裂痕,換取內心的救贖。
羞恥與矜持如無形的鎖鏈縛住乾川的舌尖,讓他難以啟齒,喉嚨里的話像是被封在幽暗的匣子里,只能化作身體的試探。
他故意扭動臀部,動作輕緩卻帶著挑逗的意味,硬挺的柱身有意無意地蹭過傅淮音熾熱的腰身,皮膚相觸間帶出細微的摩擦聲,像是低語的誘惑,在寂靜中撩撥著空氣。他的臉頰泛起更深的紅暈,眼神閃躲卻藏不住那份挑逗的試探,睫毛輕顫,像是想用這赤裸的示好,撩開傅淮音的底線,也試探自己能否跨過那道心墻。
“傅淮音…”乾川的聲音低得像耳語,帶著幾分嬌怯,夾雜著羞澀的顫抖,“你…不想做嗎?”他頓了頓,腰身又是一扭,柱身更貼近傅淮音的皮膚,shi熱的觸感讓傅淮音的呼吸一滯,喉間溢出一聲細碎的低吼。
“我…我想給你…”他的話斷續(xù)而含糊,像是被快感與愧疚撕扯,眼神半垂,shi漉漉地凝視傅淮音,像是將所有的渴求與不安都傾瀉而出。
傅淮音的動作微微一頓,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像是未料到乾川會如此直白地示好。然而,那驚訝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暗的了然。他的手指扣住乾川的腰,力道不自覺加重,喉結滾動,像是壓抑著某種洶涌的情緒。
他當然知道乾川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自己做到最后一步,畢竟曾經他的風流過往,是乾川不愿真正接受他的一大原因。
可是現(xiàn)在乾川這突如其來的獻身背后,卻藏著另外的緣由——此刻乾川的主動反倒徹底證實了他的猜測。他的眼神驟冷,唇角緊繃,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像是怒意與欲望在心底交織,燒得他幾乎失控。
他憤怒,不僅是因乾川的出軌——他早已學會將嫉妒壓在沉默之下,而是因乾川這突如其來的“獻身”,像是一種掩飾愧疚的交易,刺痛了他長久以來的隱忍。他渴求乾川的真心交付,而非這帶著贖罪意味的試探,這讓他感到既被背叛,又覺得真心被輕視。
“亂蹭什么?”傅淮音的聲音低沉,帶著沙啞的笑意,像是故意臊他,又藏著幾分無奈的哄寵。他垂眼看著乾川,一邊唇角微微勾著,露出戲謔的弧度,“怎么,我不在的時候做了什么虧心事,這么急著討好我?”他的語氣輕佻卻帶著鋒芒,手指緩緩摩挲著乾川的腰側,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試探那藏在羞澀背后的秘密。
傅淮音的手指順著乾川的腰線游走,精準地落在最敏感的那處軟肉,輕輕一按,帶出細微的戰(zhàn)栗。他捉住乾川的手腕,拇指摩挲著腕上那道被抓撓留下的紅痕,低下頭,舌尖shi熱地劃過那微紅的皮膚,像是以這種方式將乾川的掙扎盡數(shù)收入掌心。
俯身更近,唇瓣移向乾川的肩頭,找到那片被留下齒痕的皮膚,舌尖緩緩舔過,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占有欲,一寸寸覆蓋那些不屬于他的痕跡。每一次的舔弄都像是無聲的宣誓,傅淮音的目光幽深,像是既在安撫,又在無聲地奪回屬于自己的地盤。
乾川的身體在傅淮音唇舌的侍弄下顫抖,章暮云留下的痕跡被一一舔舐、又被新的吻痕覆蓋,那些痕跡像是被傅淮音的溫度重新點燃,燙得他心跳失序。他喉間溢出細碎的低吟,羞恥與快感交織,臉頰的紅暈蔓延至耳根。
傅淮音的手卻未停下,重新滑向乾川腿間,指尖精準地覆上敏感的yindi,以一種熟稔的節(jié)奏摩挲——他早已將乾川的身體讀透,時而輕點如羽毛拂過,時而重壓如烈焰灼燒。指腹帶著微涼的溫度,繞著那敏感的凸起打轉,又故意放緩,勾得乾川的喘息愈發(fā)急促,止不住地shenyin著挺腰,像是被他掌控在掌心的琴弦,每一下?lián)芘家齺砀畹念澮簟?/p>
乾川爽得哆嗦,腿根不自覺地抽動,像是被那高超的手法逼至絕境。他的身體在快感中沉淪,心頭卻涌上一陣復雜的情緒——羞恥如潮水般淹沒他,愧疚如藤蔓般纏繞裹緊,那份決心要“獻身”的勇氣在傅淮音的舔弄與試探下動搖。他想合起腿,試圖逃避傅淮音的目光與觸碰,喉嚨里擠出一聲低低的“唔”,像是既想沉溺,又想掙脫。臉上的紅暈更深,眼神shi漉漉地閃躲,像是怕被傅淮音看穿心底的秘密。
“你…別、別這么看著我…”乾川的聲音細碎而顫抖,帶著幾分羞恥的懇求,像是想用這嬌軟的低吟掩蓋內心的慌亂。他的呼吸急促,斷續(xù)地呢喃:“我…我剛才去過…不要…”話未說完,又是一聲低低的嗚咽,像是被快感逼得語無倫次,“求你…別…這樣…”他的嗓音染上哭腔,每一句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帶著羞澀與愧疚的掙扎,像是既渴求傅淮音的觸碰,又怕那溫柔的逼視將他的秘密徹底剖開。
“不是要給我嗎?”傅淮音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怎么,又后悔了?”
他的手指停在乾川的yindi上,微微一頓,像是給他片刻喘息,目光卻牢牢鎖住身下耽于情欲之中的面龐。他的手指緩緩滑向乾川的腿根,停在敏感的皮膚上,卻不再動作,像是故意讓乾川在沉默的逼視下無處遁形。
乾川心頭一顫,被那目光燙得幾乎喘不過氣,臉頰的紅暈蔓延到耳根,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又蹭了一下,像是用這無言的挑逗掩飾內心的慌亂。他的喉嚨里擠出一聲低低的“哥哥…別生氣…”,聲音細碎而懇求,像是想用這嬌軟的呼喚平息傅淮音的怒意,卻又讓那股暗火燒得更旺。
“好好說,我不生氣。”
傅淮音眼神暗了一瞬,被壓抑的怒意在瞳底翻滾。溫和的發(fā)怒,平靜的發(fā)瘋,仿佛要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斂在沉默中。他緩緩直起身,目光鎖住乾川,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克制。傅淮音的手探向自己的腿間,解開束縛,掏出早已怒張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