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掙扎著,臉憋得通紅,兀自不服,扯著嗓子大罵:“你們他媽知道我爹是誰嗎?敢搶老子的人?活膩了嗎?”他聲音尖銳,帶著幾分色厲內荏的囂張,試圖用家世壓人。
跪在一旁的富家公子們早已嚇得瑟瑟發抖,其中一個滿臉淚痕,哭喊著勸道:“許少,快別說了!咱們快走吧!里頭的人,咱們得罪不起!”聲音里滿是驚恐,像是在乞求許少別再火上澆油。
許少卻不聽,脖子漲紅,繼續罵道:“得罪不起?老子倒要看看,誰敢動許家一根手指頭!你們等著,我爹——”
話沒說完,套房臥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西裝筆挺,眼神冷漠,手里拿著一部手機,徑直走到許少面前,俯身將手機遞到他眼前,語氣平靜卻透著寒意:“您父親的電話。”
許少一愣,接過手機,貼到耳邊。電話那頭傳來他父親暴怒的咆哮,夾雜著幾句低沉的警告,字字如刀。許少的臉色瞬間慘白,冷汗順著額角滑落,手機啪嗒掉在地上。他猛地磕頭,額頭撞得地板砰砰響,聲音顫抖:“我錯了!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
周圍的保鏢冷眼旁觀,富家公子們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許少匍匐在地,嘴里還在哆嗦著辯解:“我要是早知道他是章家人,我哪兒還敢對他下手!”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
一雙锃亮的頂級手工皮鞋緩緩走來,停在許少面前。
許少還沒抬頭,鞋底已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頭上,將他的臉死死壓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吃痛悶哼,艱難地抬起眼——章暮云那張英俊卻冷漠如冰的臉,此時正低頭看著他,眼神像在俯視一只螻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雖說許家和章家有些生意往來,你父親的面子我不能不給,”章暮云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玩味,“但許少爺,你這么欺負我的寶貝外甥,就不能怪我這個做舅舅的護短了。”
許少瞳孔猛縮,還沒來得及求饒,腳下的力道驟然加重,伴隨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套房。
乾川被抱進套房的臥室,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
藥物的作用讓他的意識像漂浮在水面,沉沉浮浮,混沌一片。臥室門半掩著,外面的動靜斷續傳來——許少的怒罵、富家公子的哭喊,還有沉重的腳步聲和一聲凄厲的慘叫,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夢境的碎片。
乾川想睜開眼,想弄清發生了什么,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鉛,身體燙得像被火燒,四肢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他隱約聽到一個熟悉的生硬,在說著“章家”“外甥”幾個字,意識卻越發模糊,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進深淵。
在藥物的迷霧中,乾川終于抗不過倦意,沉沉睡去。
昏睡中,他墜入一個熾熱的夢境。
夢里,傅淮音的臉清晰地浮現,帶著那熟悉的痞氣笑意,眼神溫柔又帶著點占有欲。他俯身靠近,鼻尖蹭著乾川的臉頰,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低啞地呢喃:“哥哥在這兒呢,別怕。”傅淮音的手掌托住他的腰,力道輕卻不容拒絕,將他整個人圈進懷里。
夢境里的親密如潮水般涌來,傅淮音的吻落在乾川的唇上,纏綿而熾熱。乾川喘息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貼近他,任由傅淮音的手指滑過他的脖頸,點燃一串細密的電流。傅淮音低笑,親吻溫柔卻強勢,舌尖纏綿地掠奪,吻得乾川喘不過氣,喉間溢出細碎的shenyin。他無意識地揪住傅淮音的襯衫,指尖扣緊,像在索求更多。
他臉頰燙得像要燒起來,體內那股由藥物引發的燥熱在夢里被無限放大,化作一股難以抑制的渴望。乾川低低喘著,聲音軟得像在撒嬌,呢喃道:“好熱,我想做……”
傅淮音低笑,嗓音啞得像砂礫摩挲,帶著幾分戲謔:“這么急?”他吻得更深,舌尖纏繞著乾川,掠奪般地深入,吻得乾川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應。傅淮音的手滑下,解開乾川的襯衫,掌心貼著滾燙的皮膚,力道溫柔卻帶著占有。
吻一路向下,舔過乾川的鎖骨,咬住那片敏感的皮膚,留下淺淺的齒痕。乾川顫了一下,腿間一陣shi熱,羞恥地夾緊雙腿,卻被傅淮音輕易分開。他低頭,舌尖精準地舔上乾川的私處,緩慢而深入,吸吮的聲響在夢里格外清晰。乾川咬唇,爽得渾身發抖,嘴里不受控制地呢喃:“傅淮音……”
夢里的傅淮音抬起頭,唇角沾著晶瑩的shi潤,笑得痞氣又寵溺:“叫得這么好聽,得再給你點獎勵。”他重新覆上來,吻得更深,雙手扣住乾川的腰,像是宣誓所有權。乾川被吻得頭昏腦脹,身體像被點燃,沉溺在這無盡的溫柔與占有中,嘴里一遍遍低喃著:“別走……”
乾川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夢里的傅淮音將他壓在柔軟的床鋪上,分開他的雙腿,將熾熱的分身抵在他下身泛濫的穴口,動作強勢卻不失溫柔,低聲哄道:“放松點,會讓你舒服的。”
乾川咬著唇,雙手環住傅淮音的脖頸,他們的身體交纏,親密得像是融為一體,乾川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嘴里無意識地呢喃著傅淮音的名字。夢話低軟,帶著依戀與渴望,在寂靜的臥室里回蕩。夢境的邊界模糊,親密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乾川沉溺其中,忘了現實的危險,只剩傅淮音的氣息與溫度將他緊緊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