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哪有…那么多水…”
“你不信?后半輩子光喝那口小逼里流出來的水就夠我活的,要不要試試?”
前川臉紅得發(fā)燙,忍不住shenyin著,悄悄轉(zhuǎn)著指尖在yinchun處摩擦,像是傅淮音教他那樣,按壓著入口以緩解自己下身的饑渴,并開口求饒讓對方別再說了。
可惜那男人不聽,只是喘著粗氣繼續(xù)胡言亂語:“別怕,合不上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哥哥給你堵著。白天面對面抱著你,哥哥的雞巴給你當(dāng)塞子;晚上你坐哥哥臉上,把你漏出來的水都喝干凈…”
“傅淮音!”
前川受不了了,提高音量喘息著叫了一聲。又羞又臊,本想威懾,喊出口來聽著只有嬌嗔的意味。傅淮音繼續(xù)逗他,問他是不是在發(fā)情,說他像只叫春的貓,還故意貼著電話低聲挑釁,讓前川多叫幾聲自己的名字。
本就敏感的身子,在對方的言語挑逗下,終于忍受不住,僅僅是自己玩弄柱身和花穴,甚至沒有將手指放進(jìn)去,前川的雞巴就先shele出來。
電話那頭的男人顯然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終于大發(fā)慈悲,舍得好好安慰兩句了:“寶貝兒真乖,一聽到哥哥說要操你就shele。現(xiàn)在好好摸摸小逼吧,別老讓它哭,也讓它舒服舒服。”
好像傅淮音對自己的身體更加了解,在他的誘導(dǎo)下,前川每觸碰一個地方,都爽得雙腿打顫,沒過多久就吹了。
前川在余韻中仿佛聽見樓下有個熟悉的腳步聲,又安慰自己一定是錯覺。恍惚中他聽到聽筒里傳來傅淮音的低吼,對方喊著自己的名字射出來。這又激得前川大腿一抽,內(nèi)壁痙攣著涌出一汪粘稠的花液來。
“前川,哈…寶貝兒…好想你”傅淮音喘息粗氣啞聲說:“操,最近真的積太多了,shele,咳呃!”
前川眼神迷離地歪過頭去,對著電話“嗯”了一聲,過了好久以后,才輕聲呢喃:“哥哥…我也想你”
章幕云雙眼似乎失去了焦點,只遙望著遠(yuǎn)處摩天大樓射出的光。良久終于長舒一口氣,將肺里的煙吐了出來。
他將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熄滅的煙蒂丟掉,無聲地離開公寓。車子駛出院子的時候,他瞥向二樓的房間,看見房間的燈已經(jīng)熄滅了。反倒是自己方才抽煙的陽臺位置,多了一個纖細(xì)的身影。
公寓里透出的光晦暗不明,照不清陽臺上那人的面容,只能看到兩條精光的細(xì)長白腿。
打火機(jī)的金屬摩擦聲劃破了夜晚的寂靜,紅色的火星移動到了那人頭部的位置,一瞬間那火星變得更加明亮了。火星閃爍過后,一股白煙隨著冷風(fēng)飄散開。章暮云從車窗移回目光,揮手示意司機(jī)驅(qū)車離開。他垂下眼睛來,記起自己剛才把煙和打火機(jī)都忘在了陽臺桌子上的事情。
他的嘴角勾起來,忍不住愉悅地笑出聲來。
手機(jī)畫面亮了一下,彈出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消息。章幕云動手把那個號碼保存進(jìn)通訊錄,并給對方備注了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名字。
「外甥」:舅舅,回家了也不說一聲。
章幕云一只手搭在嘴上,指尖殘留的煙草氣息和那人精光的雙腿一樣,留在他的腦海里一直揮散不去。他故意無視了這條消息,直接回到自己最近住的酒店。
一周后的某天晚上,章幕云如同以往一般,雙手抱頭面朝酒店天花板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排解xingyu。一個jiaochuang聲極其做作的男孩正騎在他雞巴上瘋狂動作,使出渾身解數(shù)賣力討好。手機(jī)震動響起,章暮云面無表情地往男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對方停止動作,以便自己拿起手機(jī)查看。
來電顯示「外甥」
章幕云百無聊賴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他冷哼著笑了一聲,眼神中透出種瘋勁。隨即一個挺身坐起來,又粗又硬的雞巴往上用力一頂,身上那個騎雞巴騎得不亦樂乎的男孩立刻yinjiao著求饒。
“暮云哥~干嘛突然用力頂人家~呀!怎么又變大了~嗯啊~”
“要把人家干穿了~”
章暮云望著身上那張泛紅的,沉迷在xingyu之中的臉,嘴角的笑意又消失了。干脆直立起身跪在床上,握著那男孩的腰,還沒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就把人從自己雞巴上拔了下來。隨即把人掉了個個兒丟在床上,抓著對方腦后的頭發(fā),把人臉深深按進(jìn)枕頭里。
“抬起來”聲音里沒有什么感情,“從后面肏你。”
一巴掌扇在渾圓的屁股上,臀部的軟肉抖了幾下,給章暮云的視覺上帶來了很大的刺激,于是順勢又給了兩下,并伸手將男孩的腰桿按下去,以便讓其屁股翹得更高。那屁股又抖了一下,巴掌印漸漸顯現(xiàn)了出來,枕頭里那做作的jiaochuang聲顯然沒有任何不喜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