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七還沒有回答,段令明身邊的羅青東已經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只是欠債還錢,我們付租金的。”
蘇小七戲謔的挖了挖耳朵,笑道:“可是,人家不愿意租呀!這種事,還是要講究個你情我愿吧!你們單方面的強租,不是欺負人是什么?既然你們是來比拳頭大的,蘇小七可是個最喜歡比拳頭大小的人,能動手,絕不瞎bb。”段令明的老臉,眼角直抽抽,半晌才狠聲說道:“尊駕這是不給面子,一定要管了?”
蘇小七雙手一攤,半帶嘲笑的說道:“怎么?繃不住了?來吧!少瞎bb,動手,誰拳頭大,誰說了算,到時侯別說我人少,欺負你們人多。”
李小米一看這個青年在幫自已這一方,可是他只有一個人,而那狗屁大師帶著七個徒弟,這根本不是對等的戰斗,不禁替那蘇小七暗自捏了一把汗,拉了拉盧鏡淮的衣襟,小聲說道:“鏡淮,我看他們人那么多,這個人肯定打不過的,我們,我們報警吧!”
盧鏡淮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著說道:“不著急,先看看再說,我看這個人不簡單,一個人敢挑這一幫人,如果報了警,保不定會給他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李小米忐忑的望著那一臉輕松的二逼青年蘇小七,還想再說些什么?只是,盧鏡淮不停的拍著她的小手,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些人。
只見段令明似乎也是被蘇小七激怒了,向前揮了揮手,叫道:“這小子是個硬點子,徒兒們,一起上,打到他爹娘都不認識,動手。”
段令明一邊還剩下的六個大漢立即答應一聲,紛紛叫囂著沖向了一臉輕松的蘇小七,戰斗來得快,結束得更快,這六個人都是練家子,長起習武,可是,每個人上去,蘇小七都只出一腳,六個人喧鬧的叫囂聲,立即變成了慘叫聲,整齊無二的全倒飛到了段令明的身邊,再也爬不起來了,有兩個,索性專業的扮演“挺尸”,倒飛過后,敬業裝死。
段令明一張還算帥氣的老臉,頓時變成了死了五個小時的豬肝色,終于忍不住挽起了衣袖,一步步的走向蘇小七,口中冷笑道:“好好好,好得狠,今日段某算是開了眼界了,跟了段某幾年的徒弟,在閣下手里走不上一招,好功夫,段某也來領教領教。”
蘇小七輕蔑的嗤笑道:“就這些臭魚爛蝦,還用得著本少動手?你這個讓師父的,本少就破破例,動動手。”
一旁的衛晴兒聽這蘇小七說話沒一句正形,又看他揍那七個人那般輕松,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對身旁的杜靜怡說道:“這個人真有意思,他確實沒有動過手,從頭到尾,他只用了腳,每個人都只賞了一腳,這個人好大的本事,卻是沒有一點正形,總是嘲笑著這個狗屁大師。”
李小米姐妹也是緊緊盯著這個蘇小七的一舉一動,原來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總算是落了回來,不知為什么?李小米總感覺這個蘇小七,一定可以打得過那個狗屁大師,緊攥著的手心終于輕輕的松開了。
段令明怎么會聽不出蘇小七的嘲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盯著蘇小七虛了虛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小子,打倒了我幾個徒弟,尾巴翹到天上了是吧!好,好得很,段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讓人、、、、、、”狠話還沒有說完,忽然看見蘇小七一拳快如閃電打向自已,段令明看得真切,這一拳雖然快,但是平平無奇,沒有刁鉆的角度,沒有排山倒海的勁力,大叫一聲:“來得好。”立即蓄記渾身勁力,也揮拳迎向蘇小七的拳頭,段令明嘴角掛上了一抹殘忍的陰笑,心想,自已用畢生勁力打出的這一拳,一定能一舉震碎蘇小七出拳的右臂。
“嘭”的一聲巨響之后,蘇小七站著紋絲不動,而信心十足的段令明卻是慘叫一聲,倒飛出十來米,直到重重的撞在了院中的老榕樹上,掛在上面足有三秒種,這才慢慢從老榕樹上滑落下來,張口就吐出一大口黑血來。倒在地上的徒弟們這才醒過神來,也不裝死了,急忙連滾帶爬的跑到段令明身邊,戰戰兢兢的扶著段令明,嘴里七嘴八舌的叫道:“師父,師父,您老怎么樣了?”
蘇小七用左手輕輕拍了拍右拳的拳面,癟了癟嘴,看了段令明一眼,哼道:“這就是華夏大地的大師么?一拳都接不住,難怪那些死外國佬老是嘲笑我們華夏功夫,花架子,蘇小七使用的也是華夏功夫呀!怎么這些大師都接不住一拳呢?”說著,還嫌棄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段令明萎靡的咳了幾口血,抬眼看著蘇小七,眼里的驕傲已經消失不見,吃力的說道:“尊駕明明是武林至尊風氏一脈,卻裝瘋賣傻,不肯承認自已的門楣,這風氏的巨象神功,段某有生之年,總算見識了一回,不虧,段某輸得心服口服,嶺南段氏也招惹不起風氏,段某今日,認栽。”
蘇小七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什么狗屁風氏?還巨象神功,寫武俠小說呢!蘇小七從小在藥水里泡大的,全身骨骼都是老瘋子的實驗品,我說過了,我蘇小七是鐵讓的,你們就是不相信。”說完,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像說自已是個機器人,卻沒有人相信,苦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