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喬伊斯對這張床鋪有所懷疑,可是在關鍵時刻,他還是不想讓自家雄主送到地上。
至少床鋪它是柔軟的,可以不用讓自家雄主感受到硬邦邦的地面。
喬伊斯皺著眉頭閉上的眼睛,臨閉上眼睛那一刻,他心里還是很懊惱,懊惱自己的警惕心下降了,不然也不會讓自家雄主跟著他一起遭罪。
……
“米歇爾?米歇爾?你醒醒,你醒醒啊。”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在喬伊斯的耳邊響起。
他猛然睜開了眼睛,對上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那張臉長得英氣十足,一雙淺綠色的眸子溫柔地看著他。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凌厲的視線,雄蟲有些不滿地嘟起了嘴,有些不悅地問:“米歇爾,你怎么這樣看我?是覺得我打擾到你午休了嗎?可是,可是雌父他快要來了,你再不快點,要是被他發現你偷懶了,你又要被罰了。”
喬伊斯彈跳起來,站到距離雄蟲不遠處的地方,聽完雄蟲說過的話,他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了這只雄蟲。
這只雄蟲顯然也沒料到,他還什么都沒做呢,這只雌蟲就想要殺他?
為什么?
這難道不是這只雌蟲最珍貴的記憶嗎?
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一邊躲還一邊叫:“米歇爾?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是我那里做的不對嗎?我明明……”那么愛你……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被喬伊斯一刀刺中了眉心,鮮紅的血液從雄蟲的后腦中流出。
喬伊斯抽回匕首,看著匕首上的血,他眼底閃過一絲嫌惡,毫不猶豫地把匕首丟到了遠處,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那只雄蟲一眼。
他看向房間,一張大床,一個花壇,可是他的雄主呢?
喬伊斯有些焦急,拿出光能炮就轟向四周,轟隆轟隆的響聲,并沒有讓墻體有任何變化。
喬伊斯越來越焦急,也越來越暴躁,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可是已經無濟于事,甚至因為他的行為,屋子內的煙霧也變得越來越多。
可是喬伊斯不管,手上的動作不停,嘴上也不聽地叫著。
“雄主!”
“雄主!你在哪里?”
威爾是被一道刺眼的白光晃醒的,
他下意識地抬手遮擋在了眼前,直到自己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屋內的光源,他才坐起來環視四周。
房間還是他剛剛見過的房間,
除了他身下躺的這張床鋪之外,
距離床鋪不遠處那一處花壇。
喬伊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