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因為那條魚嗎?
威爾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他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喬伊斯:“……你身體要是真的不舒服,可別硬挺著,咱們有什么事還是好好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喬伊斯不由蹙緊了眉頭,一臉不悅:“你對別的雌蟲也這么關心嗎?”
不知道為什么,喬伊斯有些吃味兒,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情緒是怎么冒出來的。
威爾:“沒有啊。我為什么要關心他們啊?我現在就只關心你一只蟲啊。”
“你為什么要關心我?我可記得你還有雌君呢。你這樣不覺得是對你雌君的背叛嗎?”喬伊斯用力捏緊手中的繩子,臉色極為不好,“你們雄蟲果然都是這樣,見一個愛你。”
威爾:……
他覺得自己很冤枉是怎么回事。
他不由嘆了一口氣:“拜托,你不能因為你過去遇到了一只雄渣就覺得所有的雄蟲都是雄渣吧?咱們兩只蟲現在不是一起出來玩的嗎?你就在我眼前出的事。我于情于理,出于蟲道主義我都是要關心詢問一下的,不然我豈不是冷血無情的雄蟲了?
不過,既然你覺得沒什么,那就算我多管閑事好了,省的你又要往我身上亂按罪名,潑臟水。”
威爾有些小郁悶,他是發現了喬伊斯對他的上任雄主還真是念念不忘。
不然一只蟲怎么能心理應激成這副樣子?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沒有恨哪來的愛?
正是因為對方深深愛著對方,才會恨著對方。
喬伊斯見威爾生氣了,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他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
跟在他們兩蟲身后的康德簡直都要替主蟲急死了。
康德:“咱家主蟲是怎么回事?現在這種情況就應該張嘴說啊。都說出來主君才不會誤會啊。”
楊禹輕嘖一聲,不贊同:“咱家主蟲為什么要說?如果主君真的在意他的話,就不應該計較這種小事。”
康德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楊禹雙手一攤:“沒談過。為什么要談戀愛?那多麻煩?我自從跟主君之后就已經決定,我的蟲生一輩子都要效忠給主蟲。
談戀愛什么的,會分走我對主君的忠心。”
康德:……
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吐槽好了。
如果按楊禹這樣的說法,那他豈不是不配跟在主蟲身邊?因為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