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部的傷口也重新包扎過,臉色比在森林里時(shí)好多了。
“我……還活著?”青梧的聲音有些干澀。
墨鳳挑眉,把削好的蘋果遞過來,“扯平了。”
她頓了頓,又補(bǔ)充道,“另外,你的腿可能會留下疤痕。”
青梧接過蘋果,指尖不經(jīng)意地擦過墨鳳的手。
“我不在乎疤痕。”
“可我在乎。”墨鳳突然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每次看到……都會……很難受。”
“哎,別打情罵俏了。”貪狼喝了口水,倚在墻邊擦哭狼的黑刀——撿的。
他還記得當(dāng)時(shí)弟弟的原話是這樣的,“小爺都快死在里面了,還不準(zhǔn)我撿把刀啊。”
春蟬不語,只是一味地在旁邊熬藥。
畢竟在這地方,受傷真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那你們兩個(gè)這幾天就先別亂動。”貪狼一臉沉思,“該我們了。”
青梧冷著聲道,“能行嗎。”
“不是你什么意思?”哭狼直接炸毛,咋咋呼呼的,“小爺我多厲害啊。”
“你的厲害,是指被野豬追嗎?”春蟬把藥熬好,面無表情地補(bǔ)刀,“還是說被野豬撞到了屁股?”
哭狼:“……”
笑容瞬間凝固。
“那是意外!意外你懂不懂?”
“不懂。”貪狼把黑刀丟給他,“但你還是有把力氣的,走,出去一趟。”
春蟬也拍拍衣角,“走吧,哭狼。”
墨鳳把青梧手中的蘋果又拿過來咬了一口,“那我們也跟去。”
“也行。”青梧壓低了聲音,“一起行動總歸更安全些。”
“那走吧,我還沒那么殘廢。”墨鳳站起來,撩了下額前的墨色碎發(fā)。
哭狼突然叫起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說。”青梧瞅他一眼。
“這段時(shí)間也去了不少訓(xùn)練場,不過這次好像跑到3號訓(xùn)練場來了。”
少年一臉不悅,“我有把短刀還掉在7號訓(xùn)練場。”
青梧別過頭去,不想搭理他了。
她還以為多大點(diǎn)事呢,這家伙明明有那么多短刀。
貪狼啞然失笑,“那我把我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