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的紈绔公子模樣。
她往后退了一步,避開那柄折扇,“樓主又在做什么。”
“自然是調戲美人呀。”
黑秋兒微微一笑,折扇一搖,好一個翩翩公子樣。
無論見過這人多少次,鳴雀還是覺得這人樣貌無雙。
這人雖是男兒身,仔細打量,骨架卻是秀氣精致,膚色白皙,像是那種身子骨偏瘦弱的公子。
但鳴雀卻知曉,黑秋兒看似瘦弱紈绔,實則善于心計,把雪峰樓經營的好好的,甚至比父親在世時生意還要火爆。
畢竟是從一堆繼承人當中脫穎而出的人。
“你怎么不說話。”黑秋兒發現這人改了性子,竟然一直盯著他看,一時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語氣中也染上一絲曖昧。
“莫不是,對我一見傾心了?”
“哪里的事。”鳴雀對今天的黑秋兒多了一點耐心,“樓主說笑了。”
對于黑秋兒,她從剛開始的不解,到后面已經有了融化的趨勢。
她感覺自己能和黑球兒正常相處了,這人就是行為流里流氣了一點,也沒有什么惡意,應該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畢竟,聽說這人是斷袖。
好不容易脫離那尊大墓,她心里又有一種情緒說不出來,見到黑秋兒之后,心里又一下踏實了。
她看見黑秋兒那雙墨色的眼眸,里面全部都是她鳴雀的倒影。
“黑秋兒。”她終是悶悶地開口,“我想喝酒了。”
眼前的人驚的連折扇都快掉到地上,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笑語盈盈。
“那好啊,在這雪峰樓當中你隨便喝,喝最貴的酒。”
鳴雀迷迷糊糊說了聲好,然后進了雪峰樓,黑秋兒替她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好位置,臉上的狐貍面具都藏不住他此時的愉悅。
“十五,上最貴的霸王醉!”他頗為豪氣地喊了一聲。
……
告別了鳴雀,哭狼走的路越來越偏僻,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才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
他下了車,把車鑰匙一把塞進褲兜里,嘴里還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