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更能通過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很多情緒。
尹眠動作輕柔地給洛君喂了藥,哭狼說這藥藥勁還挺猛的,止痛中的王牌貨,但這疼的臉上布滿細汗的人卻跟沒吃一樣,該是怎么疼的還是怎么疼。
“不用了。”洛君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但這聲音也輕的不像話。
作者有話說:
一個字:帥!
紅鏈鎖身
但前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或許還有更兇惡的東西。
洛君把黑傘遞給她,指尖都痛到顫抖。
“這止痛藥怎么一點用都沒有?!”
阿言急得雙頰通紅,活像只煮熟的螃蟹,額角都沁出了細汗。
而哭狼很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指節發白的手悄悄將藥瓶塞回衣兜,聲音里壓著股無名火。
“八成不是普通的皮肉疼……”
他尾音拖得老長,明顯是強忍著不耐與急躁。
一旁的尹眠也急得團團轉,指甲都快掐進掌心里。
可望著那道蜷縮顫抖的身影,她張了張嘴,最終只能無力地蹲下身,將對方被冷汗浸shi的額發輕輕撥開,對方指尖都在發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幽深的甬道中,幾人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沉重。
洛君大半重量都壓在尹眠肩上,額前的碎發早已被冷汗浸透,shi漉漉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進一把碎玻璃,尖銳的疼痛從骨髓深處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努力睜大模糊的視線,可那只金瞳中的符文正在逐漸暗淡。
“再堅持一下。”
尹眠的手臂穩穩環住她的腰,掌心傳來的溫度燙得驚人。
她刻意放慢步伐配合她踉蹌的腳步,匕首卻始終指著前方黑暗,隨時準備斬斷可能襲來的危險。
洛君聽見自己心跳聲大得嚇人,而阿言和哭狼警戒的背影在視野里分裂成重影。
她頭暈目眩,呼吸聲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