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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拒絕：“我們不賣。”

老先生喃喃dao：“的確是林贏上將的kou氣。”

程岫：“……”

程岫問曹琋：“我以前經常這么說話嗎？”

曹琋說：“沒聽你說過‘我們不賣’，一般都說‘我們不gan1’。”

程岫dao：“這差別可大了。”

曹琋附和：“非常大。說‘我們不賣’會讓你更討喜一dian兒，至少在議會yan里。”

程岫：“……”

老先生看兩人談笑風生的樣zi，將信將疑地問：“另一個真的是曹燮？”

蔣向嵐說：“我找不chu第二個像他那么討厭的人。”

聞言，曹琋往前走了兩步：“看來你對你岳父的印象還不錯。”

蔣向嵐：“……”

雙方距離拉近，看彼此更清楚。

蔣向嵐的腰肢纏著一個cu壯的機械臂，只要機械臂微微用力，他就會被分成兩段。而他的手里拿著一支槍，黑黢黢的槍kou正對著老先生的腦袋。

此時的老先生看上去一dian兒也不老，pi膚光hua，面容紅run，只是臉上的pi和脖zi上的pi像是拼接起來的，銜接chu1明顯能看chu褶皺。他的表qg也非常古怪，僵yg得像是一ju剛從冰柜里撈chu來的僵尸。他坐在一把輪椅上，輪椅后面是像八爪魚一樣巨大的機械臂，其中一只正抓著蔣向嵐。

在他們觀察他的同時，老先生也在細細地打量著他們，尤其是程岫，yan神時而懷疑，時而癡迷。他問：“你的shen上發生了什么？讓你看上去年輕得這么自然？這不像是普通的植pi手術。你的pi膚太完i了。還有你的shengao，比我知dao的更矮，是手術的副作用嗎？還是，你完成了tou顱移植手術？你從哪里找到一ju這么完i、這么相似的軀ti？”

程岫看向蔣向嵐：“我需要一個翻譯。”

蔣向嵐說：“她說的就是她活到現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