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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當年軍bu的訂單都是他們接的，我們是長期合作關系。可惜后來被康姆昂集團搶去了。”程岫惋惜地嘆了kou氣，忽然又gao興起來，“不過也好，我很久以前就想試試康姆昂集團的機甲了。”

曹琋說：“邱旭說奧特工廠的負責人后來來找過你？”

程岫幽幽地望了他一yan：“在你離開的第二年。”

曹琋摩挲他手背的手指微頓，握著他的手在唇邊印xia一個吻。

其實一開始程岫并不是很習慣他的這種方式，顯得自己有dian娘，但是，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娘著娘著就這樣這樣了。

程岫說：“他們檢舉康姆昂集團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從他們手里搶訂單，希望這件事能夠回到公平的正軌上來。事qg緣起幾十年前，蔣向嵐的年代。那可真是個烏七八糟的年代。”

曹琋說：“你沒答應？”

“事件太過久遠，當事人都過世了，牽扯的訂單都已經付款收貨，沒有追溯的必要了。但是我承諾給他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結果xia一張訂單他們提chu條件遠不如康姆昂集團。”

兩者提chu的條件差距太大，他想補償也無從ru手。

程岫說：“而且，說實話，我還是看劉玉年更順yan。”

曹琋說：“他年紀不小了，已經娶妻生zi。”

程岫說：“你調查得真仔細。”

“還不夠仔細。不然怎么連小天鶴星系的復蘇系統都不知dao呢。”

“……這件事是揭不過去了嗎？”

“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如果是復蘇系統這個級別的，可能也就……二三十件？”程岫安wei曹琋，“你想啊，當時我們的關系那么復雜，彼此有dian小秘密也是很正常的嘛。難dao你對我一dian秘密都沒有嗎？”

“復蘇系統這個級別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