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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該指望一個小孩zi能夠說chu多么gao大上的答案。他說：“我希望你們指認(rèn)兇手。”

曹琋說：“我們沒有見過兇手的全貌。”

“我n據(jù)你們提供的線索，已經(jīng)鎖定了嫌疑人。案發(fā)時錯漏百chu的不在場證明，難圓其說的手xia失蹤理由，以及確定的sharen動機(jī)。雖然都是間接證據(jù)，但組合起來，就是一種可能。”

曹琋說：“那為什么還要我們zuo偽證？”

“并不是偽證，我只是幫你們把記憶補(bǔ)全。”龐鶴園說，“你們可以慢慢地思考，不過嫌疑人很可能在你們思考的時候無罪釋放，你們朋友的死亡也會變成一陣風(fēng)，什么都留不xia。”

他說完后，收拾文件夾起shen離開，過程中，曹琋和程岫都保持著沉默。

等他走后，程岫抓了一顆話梅糖吃，但很快吐chu來：“好奇怪的品味，薄荷味的話梅糖！好像腌制過的樟腦wan！”

“你吃過樟腦wan？”

“我想象過。”

曹琋看他不停地咽kohui，湊過去檢查他的嘴巴：“很難受嗎？可惜這里沒有shui，或者，我?guī)湍闱鍜咭粁ia？”

程岫：“……”裝得再正經(jīng)也沒用，hou結(jié)的動態(tài)已經(jīng)chu賣了你猥瑣的nei心。

胖警察很快j來送他們回去，全程一言未發(fā)。

臨分別，程岫好奇地問：“這個案zi全bu轉(zhuǎn)交給他們了嗎？”

胖警察看了他一yan，han糊地應(yīng)了一聲就離開了。

回到民宿，程岫就有種奇怪的違和gan，一樣的房間卻似被動過什么。曹琋行動迅速，從沙發(fā)底xia、床tou柜燈座xia、鞋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堆竊聽攝像tou。

陽臺也有，藏在花盆里。

曹琋直接澆了杯xia去，然后用小鏟zi在松土的時候搗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