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那流出來的口水。
他是不是很久沒有出現這個現象了?
這樣想著,角名便直接問出了口。
摳了摳臉頰,朝光思考半晌后,語氣夾著的迷茫,“確實,我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這個狀態了,怎麼了?這麼問。”
找到了切入點,角名立即恢復了精神。
“我記得阿朝你以前就是會因為太過投入,而導致思考加速,比賽一結束,你就會很累吧?”
“所以。”
“所以?”跟著讀了一句,認為答案會在幼馴染下一句出現的朝光雙眼放光。
嘴角一揚,角名可以想象出朝光在電話那頭期待又緊張的表情。
惡趣味上來的他壞心眼地說道:“你水土不服了吧。”
“對!我水土不服!”下意識重復了一句,朝光臉上的笑頓時轉移到了角名臉上。
“好像,不對啊。”露出豆豆眼,耶耶很是艱難地回憶著水土不服這個詞的意思。
“那個……”輪到朝光將頭發抓成雞窩,他一臉恍惚地繼續說道:“我記得水土不服指的是對一個地方的氣候和飲食不能適應?絕大時候是去其他城市出現的狀況吧?”
耶耶在學習上不是很有天分。
可這不代表他沒有一定的常識。
“雖然我不是東京人,但我從小來東京的機會很多,而且,我……不是已經來東京居住快一年了嗎?”
“水土不服,還有滯后性的嗎?”
“好像……我確實,確實是水土不服?”
耶耶不懂,耶耶迷茫。
但他對幼馴染持有絕對的信任。
所以導致他的理智在瘋狂拉扯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