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來一球,這個優勢將會徹底奠定下來。
兩分之差就是分水嶺。
不能讓牛島再追上來,必須要乘勝追擊才是。
揚起一個燦爛的笑,朝光眉眼疏朗,“一會的發球我會盡全力的。”
現在的他靈感爆發,他的直覺正在告訴他。
想做什麼都可以成功。
“自信!”夸了一句,古森笑呵呵湊過來道:“朝光,你好像很興奮誒,剛剛又在挑釁天童前輩了。”
小狗的氣焰囂張。
一口京都腔從他嘴里說出來嘲諷意味十足。
讓古森感到了意外。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自家的耶耶好像并不會挑釁人。
聞言,瞬間露出豆豆眼的朝光指著自己,茫然地反問道:“啊?我?挑釁?”
比他更迷茫的古森磕磕巴巴道:“啊?難……難道不是嗎?”
“沒有啊。”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耶耶想都沒想地反駁。
“真的?”
“真的!”
一旁的佐久早眼神無奈,打斷了他們傻不愣登的對話,“適可而止,別降低朝光的狀態,不是挑釁可以了吧?”
說是這樣說,但佐久早覺得自家小狗有可能是挑釁。
因為他平時壓根不會說完整的京都辯。
而是大阪混京都再混東京腔的三重奇特口音。
只不過佐久早也不能確認是或不是。
畢竟耶耶的言辭并不犀利,只是語氣上的問題。
但京都腔本就是這麼個風格。
慢條斯理說話就是一股子諷刺意味。
錯過了內心一閃而過的期待,佐久早保持不急不緩的語速,“一會的發球好好做,朝光,你可以的。”
不能發球得分也要打亂白鳥澤的一傳。
以此來牽制住牛島的進攻。
最好在下一球直接拿下一分,把局勢穩下來。
知道他的意思,耶耶乖巧點頭,“好!包在我身上!”
“加油加油。”古森也清楚現在不是深究的好時機,不能讓他的好奇打斷了朝光上升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