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朝光難得閉口不談,嘴硬倔強地嚇人。
只是一味地落淚。
最終等朝光發泄完,他只是說暫時不想去學校了。
他要好好想想。
角名十分擔心,滿腹的疑惑與心疼在面對著朝光近乎懇求的目光下。
最終只能緘之于心。
心事重重的角名在陪伴朝光一天過后,不得不回到了兵庫縣。
順便將他的不對勁告訴了黑尾與研磨。
之后擔心不已的三人天天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朝光愣是一個字都沒吐露出來。
直到半個月后。
他說他要轉學,去東京的井闥山,他說要轉到排球部。
這個消息像是地雷般在他們心中炸開。
他們從沒想過喜愛籃球的朝光會突然改變了方向。
選擇放棄籃球。
可不管他們怎麼勸說,朝光的態度異常堅定。
做不到逼迫幼馴染的角名只能答應下來。
瘋狂查找著東京井闥山學院的數據。
見縫插針為朝光復習著。
畢竟以他的偏差值,就算走特招。
也難以得到錄取。
好在朝光也爭氣。
成功入學。
“所以,你對朝光說了什麼?”目光深沉的角名聲音好似結了冰。
他之前就在猜測朝光是不是因為社團的原因才放棄了籃球。
從山內的話語中,他肯定了這個想法。
但也想聽到真正的事實。
“啊,我只是告訴了朝光,大家都討厭他,不想和他在一個社團。”
山內用著輕柔的語調說出了惡劣至極的話。
“讓他滾,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而已。”
“告訴他,我根本沒把他當朋友,每一次和他相處都感到惡心和不快,巴不得他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