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被俯視著。
他被光籠罩,被光掩埋。
那般的炙熱。
幾乎要將他的靈魂燒盡。
他忍耐著嫉妒與憤恨,勉強認可了北條朝光朋友這個身份。
當時他還僅存著溫柔與真誠。
情感和理智都讓他無法斷開與朝光的距離。
他最厭煩的是朝光那可笑的夸贊。
用著純澈真誠的目光說出一些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所謂的優(yōu)點。
山內當時氣得發(fā)笑。
他覺得這是高高在上的天才給他的施舍。
是憐憫、是可憐。
亦是瞧不起他。
他在各個方面被朝光無情碾壓。
就算是朝光最不擅長的學習,他也只能勉強和他在一個水平線。
不滿、嫉妒、厭惡。
天才與他所在的階梯不同。
他一直被北條朝光俯視著。
所謂的善意與溫柔只是上位者漫不經心的憐憫。
那他就要轉換位置。
將上位者變成他足以俯瞰的下位者。
“試著開始打壓朝光后,我們發(fā)現他真的很在意我們的想法,說不讓他用左手他還真的不用了。”
“他是真心以為用左手會導致我們所說的問題出現。”
“不過人的習慣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改變,他一用左手我們就會貶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