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卻在動搖他,他是白山的一員。
朝光感覺自己墜入了黑暗。
他不知道該往何處。
在隊友的安慰中,他的心底浮現出一絲渴望,想要抓住光明。
什麼都好。
接球、扣球、傳球。
在這個時候。
呼喚他一下吧。
將他從動搖中從荒誕中拉出來。
讓他徹底清醒。
之后的比賽朝光狀態明顯不佳。
他減少了扣球的幾率。
變為了盡可能去輔助隊友。
也沒有去帶動節奏,降低存在感,成為了守衛的一員。
反觀白鳥澤,在牛島一次又一次強悍無比的扣殺、狀態極好的天童攔網下。
一副卯足了勁的模樣。
氣勢洶洶,將井闥山的士氣壓制著。
看臺上。
越看眉頭越皺緊,在眉心形成了好幾道紋路的黑尾重重嘆息,“朝光的狀態不妙啊。”
眼中含著擔憂,研磨摳了摳手指,“我認為是一開局牛島托球再進攻那里,朝光就變得壓抑了。”
“嗯,托球嗎?”大腦飛速運轉著,黑尾發覺不太對勁。
瞥了他一眼,研磨壓低了聲音,“朝光一直沒用左手,不光是扣球還有托球,他都是用右手。”
按了按不斷跳動的眉心,黑尾語氣低沉,“之前就是,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左撇子,雖然是和爺爺約定好了,雙手都練的。”
“卻不至于連左手都不讓用,所以還是白山的問題。”
目光沉了幾分,研磨忍不住咂舌道:“被打擊了,牛島的那個左手托球,是他狀態下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