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佐久早眉心緊擰,眼中劃過一抹探究。
不對勁,朝光的態度非常不對勁。
之前莫名的亢奮,現在又奇怪的低沉。
“怎麼了?”察覺到不對的飯綱快步走了過來。
如同驚弓之鳥般,朝光下意識反握住佐久早的手。
視線再度變得被棕黑色所覆蓋。
不喜歡肢體接觸,但觸及到他那不自覺顫抖又異常冰冷的手后,佐久早刻意放松了眉頭。
將人扯到身后,解釋道:“沒事,朝光剛剛走神了,我在說教。”
知道他在幫自己打掩護,朝光默默將頭垂著,鴉羽般的長睫掩蓋了眼底的惴惴不安。
他不想看見過去。
他只想看到現在。
看到…大家充滿希望與激情眼睛。
但為什麼還是被糾纏不清?
他在動搖。
他在害怕。
他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打量著他們現在的模樣,飯綱沒作他想,而是安慰道:“沒事的朝光,處理好就行,圣臣也別說他了,上局朝光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偶爾的走神是正常的。”
“嗯,我知道了。”面色平靜的佐久早頷首回答。
視線落在他們交握的雙手上,飯綱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們的關系越來越好了啊,好了好了,調整一下,回敬一球吧。”
表情一僵,感受著朝光傳遞過來的體溫,佐久早深吸一口氣。
“好。”卻沒有放開他的手。
等到飯綱離開,佐久早這才松手,冷淡地看著半垂著睫毛,看不清神色的朝光。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但是,現在在比賽,給我打起精神來,一切等比賽結束后再說。”
“懂了嗎?”
這局白鳥澤一看就要發力,容不得他們出半點錯。
佐久早不希望看到朝光在比賽中連續失誤。
剛剛不斷告誡著自己不要多想,此時好似平靜下來的朝光點頭回答。
“我知道,抱歉,讓圣臣擔心了。”
見他不安的情緒緩和了許多,佐久早嗯了一聲,轉身剛抬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