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中午的時候,肖望居然也來了。
從車上搬來了大包小包。
“棠棠!”
阮棠一開門就被禮物塞了個滿懷。
肖望有些愧疚的看著她:“不好意思,那天我應該跟著你的……我沒想到你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如果我……”
“好啦,好啦,今天你們是來見我的。不是來開什么道歉大會的。”阮棠笑著打了圓場。
她當然很高興,能夠見到這么多人在一起,她也很久沒有感受到這個溫暖的氛圍了。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言地聊起來。
慢慢拼湊出了那一天阮棠不知道的細節。
原來在沈宴臣沖過去的同一時間,溫沁和肖望也意識到不對,跑過去找人了。
卻只看到阮棠整個人癱軟在沈宴臣的身上,身上是斑斑血跡。
溫沁嚇得直接癱軟在地。
肖望也是第一時間喊了私人醫生。
沈宴臣卻直接冷著臉,抱著人上了車。
曹建渾身是血,被人從地上拖了出來,但是死活不肯開口說發生了什么。
甚至曹建包扎好傷口,出了醫院之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賣掉了自己所有的產業,并帶著一家的妻兒老小回到了老家。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妻子直接和他離婚了。
據說當時還鬧得特別不好看。
“……原來是這樣。”阮棠點了點頭,這才明白那天發生了什么。
“現在看到你是健康的,我就放心了。”溫沁長舒了一口氣。
幾個人說話是避著江明謙的。
所以關心和激動也沒有表露得太明顯。
但是阮棠看出了他們真誠的關心。
這也是她在京市以來,第一次受到了這么多的關心和愛。
有朋友的感覺真好。
這么想來,這場宴會也不是一無是處。
幾個人吃完飯之后就一起洗了碗筷,聊了聊天。
直到傍晚才告了別。
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沈尋?”
溫沁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