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聽了這話如遭雷劈!
如果說他之前還想著變賣家產填上漏洞,茍在京市,現在卻不是不敢了,只想趕緊逃回老家!
弟弟的未婚妻是哥哥的女人!
他知道了這個消息,怎么敢留在京市?!
只求放過他一條命!
“沈,沈總。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絕對無意肖想阮小姐!”曹建掙扎地在地上爬起來,“是,是趙靜!那個小賤人說阮棠很快就要被分手了,正在找下家!”
沈宴臣微微停住了腳步,冷笑一聲,隨后頭也不回地抱著阮棠離開了這里。
……
西洲公館。
阮棠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頭頂大片的水晶吊燈。
奢侈又華貴。
“這是……”阮棠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嘴巴干得厲害,說話困難。
門沒有關上。
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沒什么大事,就是暈血癥。初步判斷可能是心理原因,可能小的時候經歷過什么不好的畫面給她留下陰影。問題不大。
她這回估計也醒了。你進去喂她點吃的。”
阮棠下意識閉上眼睛裝睡。
沈宴臣端著托盤,進門看到阮棠緊張地閉著眼。
就知道是醒了。
沈宴臣勾了勾唇,放下手上的碗,走到床邊,作勢就要吻。
阮棠急忙睜開了眼睛:“我醒了!”
“嗯,我知道。”沈宴臣笑著開了口。
阮棠尷尬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件輕薄的絲綢睡裙。
“不會是你換的衣服吧?”阮棠啞著聲音。
隨即捂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