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溫沁警惕地看著阮棠。
她本來就很少參加這種宴會,今天也是因為她哥哥的生日才來。
這本來就是她自家的產業,所以她提前一天就到了,卻沒想到換了衣服準備到會場上時,被人故意濺了一身泥水。
她還不小心摔到了地上,腳痛得要命。
雖然不知道是誰敢這么膽大妄為,但她絕對要查出來!
至于這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女人,她保持了十足的警惕心。
“你鞋跟是不是斷了?”阮棠全然不知面前女人的想法,指了指自己的腳,“要不試試我的鞋子?”
溫沁抿唇:“你今天不是也要參加宴會嗎?給我穿了,你穿什么?”
“我不去了,”阮棠無所謂地聳肩,“既然有人不想讓我去,存心讓我出丑,那我就不去了。”
“可是這種名流宴會,一般的女人不都是很想去嗎?”溫沁看著阮棠,眼里滿是探究的意思。
“所以說,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去。”阮棠邊說邊把她攙扶到,離她們最近的椅子上。
好在這里草地眾多,配備了不少椅子和觀景臺,而且每天都有人專門擦拭過。
所以椅子還是干干凈凈的。
阮棠毫不在意地脫下自己的鞋子,蹲下來撩起溫沁的裙擺,這才發現她原來不是鞋跟斷了,而是直接崴了腳。
細白的腳腕大片大片地紅腫著。
最嚴重的傷口處,還滲出了絲絲鮮血。
“你怎么傷得這么嚴重?”阮棠看得膽戰心驚,“要不你就別去了,直接去醫院。”
“不行,”溫沁搖了搖頭,“今天對我來說很重要。”
阮棠皺了皺眉,的確,想要踏入名流社會的女人哪個不是拼盡了全力?除了她這個傻不愣登的,被人當墊腳石的。
“你是不是以為我想結交這些權貴?其實……”溫沁解釋著,卻被阮棠打斷了。
“不管想過哪種生活方式,只要不違法亂紀,都不應該被批判。”阮棠認認真真地回答,同時也在思考。
她認識的人里,似乎唯一能夠求助的就是沈宴臣了,可是他們還吵了一架……
阮棠低頭看著女人紅腫的腳踝,還是撥打了電話。
這種時候,她的腳更重要。
電話還沒接通,一輛豪車穩穩地停在他們面前。
一個穿得相當騷包的帥氣男人熱情地從車窗里招手:“棠棠!你還記得我嗎?”
下一秒他卻呆在原地。
“是你?”阮棠皺眉,隱約認識這是沈尋身邊的某個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