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英俊男人穿著警服,目光冷冷地看著她,像是在審什么犯人。
“傅警官。”阮棠小聲問好。
她知道這個人,因為她平時喜歡看看訪談。
傅聞聲是京市警局副局長,經常在京市的訪談里出現,甚至是在全國性的欄目,因為長相帥氣能力出眾,甚至有一眾迷妹。
傅聞聲也在打量著她。
嬌軟美麗,就像一只精美的瓷器花瓶。
擺在家里的確是挺賞心悅目,可惜中看不中用,也就豪門會娶這種回去當媳婦,不過能被沈家這種頂級豪門娶回去。
的確是一只足夠漂亮的花瓶。
隱隱約約給他一種熟悉感。
但如果不是受人所托,他并不想和這種女人打交道。
看著就是個只知道哭的麻煩。
“這是完整的車牌號,還有關于車主的全部信息。”他遞給阮棠報告。
阮棠有點震驚,事發路段天很黑,而且肇事者刻意涂黑了車牌,居然不到24小時報告就出來了。
然而越翻報告,阮棠的臉色越不好。
雖然已經猜到了開這種破舊出租車的,大概也是社會上游手好閑的這類人。
但是看到打印出來那張兇神惡煞的臉,阮棠不免還是驚了一跳。
“張朋,35歲,無業游民,多次以搶劫被捕入獄,這個月初才放出來。”傅聞聲沉聲,“這輛車并不是他的,而是他從另一個社會人員王猛那偷的。車被發現遺棄在跨省那條高速路底下。指紋的確是張朋的。
我們現在已經派人去追捕了。通過天眼查到,他現在已經逃去了云城,最多半個月就能追捕歸案。”
阮棠皺著眉。
“怎么了?”
傅聞聲見阮棠一直低著頭,沒說話,詢問道。
卻看見阮棠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與張朋交易的王猛。
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傅警官,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k。”阮棠指了指。
傅聞聲皺了皺眉,順著阮棠指著的地方看去。
那雙平平無奇,甚至看著非常老實的臉上,卻有一雙極其兇狠的眼睛。
阮棠大學學的雖然是教育專業,但是受父親影響平時很喜歡畫畫,對于人體面貌的走勢,她很清楚。
加上這是父親的案子,她又格外上心,恨不得每個字都要讀出點什么意思,這才發現出了不對。
這是一張易容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