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江明謙的命保了下來,但現在轉入了重癥監護室,暫時還沒辦法探望。
“謝謝你宴哥,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阮棠真心實意地感謝。
沈宴臣看著那雙已經哭腫的漂亮眼睛,一股莫名的煩躁在和沖動在他心里涌動,他竭力把這種感覺壓了下來,面上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
“……沒事,”沈宴臣詢問道,“沈尋呢?伯父發生了這種事,他怎么不來?”
阮棠垂下了頭,不想讓沈宴臣發現她眼中的恨意:“他和朋友去忙了。”
沈宴臣點了點頭,眼中的嘲諷一閃而過,但是沒說什么。
“宴哥,謝謝你幫我墊付了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阮棠拉了拉沈宴臣的袖子。
“不用。”沈宴臣笑了笑。
儼然一副好哥哥的樣子。
“我一會給你的。”阮棠聲音還是沙啞,但是語氣堅定,“否則我實在過意不去。”
沈宴臣低著頭,看著那雙拉著他衣服的白皙小手,眸色微暗,無名的燥熱又在心里生起。
“……好。”
阮棠松了口氣。
沈宴臣解釋說,是因為醉酒來醫院開藥,恰好看到了就幫了。這筆錢在他們看來當然不算什么,可能連一支酒都比不上。
阮棠也相信沈宴臣說不用,是真的不用。但是她沒有辦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沈宴臣幫她是因為她是他未來的弟妹。
一旦這個關系不在,阮棠不覺得沈宴臣或者沈尋會幫她支付這筆費用,何況還有未來江明謙在重癥監護室以及后續治療的一系列巨額費用。
事到如今,阮棠必須嫁給沈尋。
無論沈尋把她看作一個玩具還是擺設,她都無所謂了,她必須利用好這個身份,為江明謙的治療費籌錢,如果可以,她也不會放過這對渣男賤女。
“那我先走了。”
沈宴臣看著阮棠遮瑕脫落,脖頸露出來的紅痕,只感覺自己內心的火差點壓制不住了,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阮棠乖乖地點了點頭。
……
西洲公館。
“你是說你性無能好了?!”
賀墨白不可置信地尖叫。
向夜一個箭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