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感激地笑了笑。
又有點硬。
沈宴臣轉過了身。
……
車上。
“昨晚真的是,哎,我就不該和我的朋友喝酒的?!鄙驅ご蛑较虮P,撒著謊,觀察著阮棠的表情。
好在看阮棠的臉色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阿硯,一會把我送到醫院你就回去工作。”阮棠溫聲細語。
說實話,阮棠一點也不想讓他和自己父親見面,嫌惡心。
“怎么了寶貝?還生我氣呢?”沈尋心虛,一只手開車一只手摸上了阮棠的手,“你手怎么這么冷???”
阮棠忍著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不動聲色地把手拿開:“好好開車,注意安全?!?/p>
沈尋放了心。
也是,阮棠這種全身心愛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原諒他呢?
“對了寶貝,爸說昨天是我哥去付錢了?”沈尋問著。
“嗯,宴哥人很好?!比钐挠芍再澩?。沈宴臣不僅昨晚幫她付了錢,甚至回老宅,出面幫她和沈哲說了這事,沒讓這事小事化了。
雖是教育他弟弟,但也陰差陽錯幫她出了氣。
除了私生活可能不檢點,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
“他去醫院有什么事?”沈尋有點不解。
沈宴臣那生龍活虎的樣。
“宴哥昨晚喝多了,去醫院解酒了?!比钐囊苫螅霸趺蠢??”
“沒事。”沈尋又摸了摸阮棠的手。
分明阮棠還坐在他的旁邊,他卻感覺阮棠離他很遠,讓他有點不安。
但是,沈宴臣這種很少喝酒的人也會醉酒?而且居然他們倆都在同一天醉酒,真是有點莫名其妙的巧。
而且家里不是有家庭醫生嗎?對于自己這個向來捉摸不透的大哥,沈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沈尋看了一眼阮棠,異樣的感覺在心里升起,但他暫時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