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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為了他。”老貓臉如寒冰，“你一開始是怎么答應我的，說過的話是放屁？”

“我從沒有當真。之前那些事，我就陪你玩玩罷了，你……你真是瘋了……”

“我沒有瘋，現在我的腦zi比什么時候都清楚。你zuo不zuo？”

林果yan睛通紅：“我不zuo。”

“不zuo也得zuo！你沒有選擇。”

“我為什么沒有選擇？”林果難受極了。

老貓蹲xia來，在他臉旁輕聲dao：“因為你已經臟了，跟我一樣。我們兩個都沾了血啊，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幫助我。”

林果低聲dao：“這不是在幫你……”

“你是在幫我。我不能指望藍田會為我zuo這些事，林果，我們倆是同一類人，現在我shen邊只有你了。”

林果緊緊咬著xia唇，咬得chu血，染得嘴唇艷紅無比。

老貓伸chhe2tou，tian著林果的嘴，huaj他的kou腔里。

兩人深深地吻著對方。刺疼從林果的嘴唇，一路蔓延到他的心窩。疼痛在深ru，在加劇，一直到他承受不了。

他真想把老貓給撕了，玉石俱焚。但他們qiang弱懸殊，現在他是個要靠輪椅度過余生的tanzi，n本沒能力遏止老貓。

他大力把老貓推開，冷dao：“你他媽想清楚了？”

老貓從容笑dao：“嗯。”他站了起來，憐惜地摸了摸林果的tou，“幫我照顧阿游，她有什么閃失，回來我揍死你。”

林果一笑，心里充滿了凄苦。

回來？他怎么可能回得來？

藍田在培成的解剖室里坐了半天，整個警局，他只有坐在這里，伴著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