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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

手機屏幕光閃了閃，游戲里呆萌的機械聲dao：“你超時啦，你超時啦，游戲結束?！?/p>

林果和蕭溪言對坐在房間里。中間的大桌zi上，還有蘇佳之留xia的血跡，像是不小心漏到桌上的黑墨shui。

林果：“要是桌上有啤酒，而不是這難看的錄音筆就好了。”

蕭溪言陰郁地吐chu了一kou氣，抬yandao：“林果，為什么會這樣？我還希望是藍田搞錯了。至今為此，你殺了幾個人？”

林果也不隱瞞：“四個?！?/p>

蕭溪言：“向長清、朱熙，還有這里墜樓的外賣員。剩xia一個是誰？”

林果：“巍zi。組里的剪接師，我在他摩托上zuo了手腳，他撞山死了。”

蕭溪言：“他們都跟節目組有關――也就是跟寧懷玉的死有關。但外賣員呢，你為什么要殺他？”

林果手指一xiaxia有節奏地敲著桌面：“我本來要殺的是梅杰一，那倒霉dan不過是誤撞在槍kou上罷了。梅杰一也在這家公司送外賣，我知dao為了方便節目拍攝，他正好送的是這一片。我xia了單zi，發給他一個短信，威脅他一定要自己送到18層來。我說我知dao他們gan1過什么，單zi里我xia的地址是13層，梅杰一知dao那是什么意思。

誰知dao那狗娘養的慫了，不敢來，讓他同事dg了包。這班人就喜huangan1這事兒。

j了電梯，外賣員發現沒有十三層，一tou霧shui，給我發了短信。我當時覺得有dian不妥，但第一次xia手sharen，不免有dian緊張，所以沒有認chu他不是梅杰一。

我讓他上18層。梅杰一常年健shen，shentiqiang壯，等人走chu電梯，我就直接從后面打斷了他脊梁骨。那人dai著tou盔，他疼得翻來覆去的時候，我看見打錯了人。但已經沒辦法了，那家伙看見了我的臉，我不能冒險，所以……所以我把他拖到雜wu室，打死了。門kou我拖gan1凈了，怕還有血跡，就搬了幾棵盆栽掩蓋一xia?！?/p>

蕭溪言想起那天他去咖啡廳找林果，門kou是一片靜謐舒寧、綠意蔥蔥的氛圍，誰想到那里曾經躺過一個垂死的人？他語調沉了xia來：“你找我過去，就是幫你制造不在場證明？”

林果敲打桌面的手指停了xia來，dao：“沒錯。懷玉死了之后，我曾經跟那一帶的條zi打過交dao，知dao那班蠢貨很容易糊nong過去，有你在的話，他們多半不會仔細調查我。阿言，真對不住了?！?/p>

蕭溪言默不作聲。

林果繼續dao：“你上來時，只有我一個人，尸ti藏在了廚房旁邊的雜wu間。我把他放到窗邊疊起來的磚tou上，腳用繩zi固定好，以防他立即掉xia去。然后我打開鉆機，慢慢切斷繩zi。你聽到的裝修噪音，是鉆機cao2作的聲音。繩zi斷了，他shenti的重量把他拉了xia去，墜到xia面的a路上。我知dao那條a路幾乎沒有行人，開車的人也不太可能抬tou看，所以賭這一把，賭沒人看見他是從18層掉xia去的。”

蕭溪言：“你何必費這事兒，找個地方埋起來，恐怕一兩年都沒人知dao呢。”

林果：“這待遇我是專門給梅杰一、給那班還心安理得吃喝拉撒的人設計的，想死的無聲無息，沒門兒！我想看到他們心虛害怕、走到哪兒都縮tou縮尾的樣zi?！?/p>

蕭溪言：“你這樣zuo，只會留xia更多的線索。藍田說得對，你是在xia意識的想要暴lou自己吧。”

林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