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梵音沖進廚房,當看到許觀南的慘狀,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起來。
陸乘淵站在原地,茫然失措,不斷搖頭。
許觀南捂著通紅的手臂,神色哀怨,臉頰爬滿淚水:【梵音,我只是想幫幫乘淵,沒想到他對他那么重的怨氣,我不能留下照顧你,不然遲早會被害死。】
他推開云梵音的攙扶,踉踉蹌蹌的朝大門走去。
云梵音趕緊攔住,怒視陸乘淵,目光充滿憤怒和失望:【你為什么總是想害觀男,他有什么錯?有本事我沖我來啊。】
陸乘淵滿臉苦澀,低著頭:【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云梵音氣急而笑:【有本事害人,沒本事承認對嗎?】
語氣驟然一變,【看來這些年對你太好了,讓你一次次錯下去,真以為老爺子能護著你?】
云梵音看到許觀南被燙傷的手,心疼直掉眼淚,以最快的速度去到醫院,包下整個一層樓,砸錢讓所有專家圍著許觀南。
明明是一點燙傷,卻像是世界末日,整個醫院高速運轉,生怕出現一點差錯。
外人紛紛羨慕許觀南,有個如此在乎他的妻子。
許觀南做手術時,云梵音逼著陸乘淵跪在外邊,語氣森冷:【觀男若是出事,我要你陪葬!】
陸乘淵察覺到云梵音的恨意,心中一片苦澀,卻沒有反駁。
他很清楚就算將證據擺在面前,云梵音也不可能相信。
醫生走出搶救室,告知云梵音:【病人高度燙傷,需要植皮。】
云梵音聽見事情那么嚴重,差點暈倒,盯著陸乘淵,咬牙切齒:【看你做的好事,為什么就容不下觀男呢?醫生,用他的皮移植到觀男身上。】
【記住,不能打麻藥,我要讓他體會到觀男的痛苦,一輩子記住今天的教訓。】
說完不顧陸乘淵的反抗,強行將他摁在病床上。
當醫生在他的大腿上,一片片切割皮膚,搶救室傳出凄慘的叫聲。
足足耗費兩個小時,兩條大腿處的皮膚沒有完好的地方,陸乘淵疼的死去活來,最后暈厥過去。
手術過后,云梵音留在醫院親自照顧許觀南,所有食物親口喂,哪怕是一口熱水也要嘗過,合適才能送到許觀南口中。
她對許觀南的愛,感染整個醫院,凡是見過的醫護人員,紛紛露出羨慕之色。
【許先生太幸福了,能娶到云總這種好女人,你們沒看到云總擔憂的樣子,太有愛了。】
【如果我老婆有云總萬分之一好,我也算幸福男人。】
許觀南聽見外人的贊美,臉上布滿幸福,語氣充滿擔憂:【梵音,乘淵還是個孩子,我不會怪他的,你也不要懲罰好不好?】
云梵音握住許觀南的手,滿心感動:【觀男,你就是太好說話,才會讓他一次次傷害,這回不讓他長點記性,以后怎么辦?】
許觀南越是大度求情,云梵音越是憤怒,勢必要狠狠懲罰陸乘淵。
望著離去的云梵音,許觀南臉上的關切消失,望著窗外,目光變得陰寒。
云梵音一腳踹開隔壁病房,俏臉冰寒:【乘淵,你給我聽好了】
房間空蕩蕩的,并沒有陸乘淵。
語氣戛然而止,目光轉向旁邊的護士,滿臉錯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