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鬧正覺寺（第2頁）

慧平被激怒了：好！既然施主如此狂妄，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第一問：何為四圣諦？

路遙不假思索：苦、集、滅、道。人生皆苦為苦諦，欲望執念為集諦，涅槃寂靜為滅諦，八正道為道諦。

她頓了頓，突然提高音量，你們這些假和尚，連最基本的不妄語都讓不到，還好意思考我四圣諦？

圍觀眾人一陣騷動。一個白發老人點頭贊嘆：這姑娘答得比廟里那些假和尚講經時清楚多了！

慧平臉色鐵青：第二問：何謂三法印？

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路遙對答如流，萬物皆在變化，沒有永恒實l；一切現象皆無獨立自性；超越輪回即是涅槃。她突然指向功德箱，但你們把佛門清凈地變成斂財工具，早就違背了無我真諦！

人群中爆發出掌聲。有人高喊：說得好！這廟里上炷香都要幾百塊！

慧平額頭滲出冷汗，咬牙道：第三問：

夠了！一個灰衣僧人推開人群，三師弟退下，讓我來會會這位女施主。他雙手合十，貧僧法號慧智，請教女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作何解？

路遙不慌不忙：色指一切物質現象，空指無獨立自性。萬物皆因緣和合而生，本質是空；而空性又通過萬物顯現。她突然指向張星，就像你這位師弟，看似是佛門中人，背地里玩的倒是很花啊

慧平倒退兩步：師兄別信她

路遙趁機追問：你不是要辯經嗎？怎么，怕了？

慧智強自鎮定：第四問：何為六度？

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路遙每說一個詞就向前一步，但你們布施的是虛假簽文，持的是斂財之戒，忍不得半點批評，精進于坑蒙拐騙，禪定在鈔票堆里，智慧全用在怎么忽悠香客上！

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圍觀眾人紛紛叫好。

有人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慧平面如土色，倉皇退下。

緊接著，一個瘦高僧人走出：阿彌陀佛，貧僧慧敏。”

“第五問，般若波羅蜜多何解？

般若即智慧，波羅蜜多為到彼岸。路遙目光如炬，你們把智慧法門變成50元一次的抽簽游戲，還好意思問這個？

第六問，何為三法印？

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