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染問:“如果今天要說分手的人是你之前那個渣前任,你會這么苦惱么?”
葉沐果斷搖頭:“當然不了,我現在回頭想想,還覺得自己當時說的不夠狠,應該多來幾刀。”
黎染說:“那就是了,你為難的不是‘分手’這件事,而是怕傷害一個好人。小沐,你不愛沈之越——起碼沒有你以為的那么愛。”
葉沐頓時驚呆了。
她在內心極力地反駁著,“大聲”地控訴著。
可是在嘴上,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還有一種非常糟糕的“預感”,害怕黎染說的是對的,因為一旦這是正確答案,那就直接證明了她的惡劣,她的壞。
她是想做渣女啊,可不是這種渣法,她想有情有義來的。
當葉沐將這層感覺告訴嚴潤之后,毫不意外地遭到了他的嘲笑。
自從他們恢復邦交之后,嚴潤的確收斂了一段時間,但時不時還是會扎她一下——是的,就是恢復邦交。前段時間因為嚴潤的嘴賤,葉沐將他拉黑了。當然現在釋放出來了。
嚴潤聽到“渣女論”,不由得嗤笑道:“都渣了還要有情有義?這不是跟偽君子一個道理么?”
葉沐瞪他。
嚴潤又道:“好吧,我看到你這么難受,我愿意相信他是個好人,好到激發了你‘做人’的愧疚感,滿意了嗎?”
葉沐只吐出一句話:“狗嘴吐不出象牙。”
嚴潤冷笑一聲,又換了一個角度,說:“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你有個被動技,大多數人都學不會,你卻是無師自通。”
葉沐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