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人家訓自己親生女兒,外人沒資格說什么。
可周伽南就能理直氣壯地維護——那態度顯然就是,哪怕她是你女兒,你也沒資格訓她半句!
許汪洋被懟得灰頭土臉。
放著別人這樣對他說話,他肯定要拍桌子罵娘的,但對周伽南,他不敢……
畢竟,這是他自己上趕著巴結的,哪敢得罪。
于是,許汪洋唯唯諾諾笑了兩聲,解釋道:“這事有些誤會,我其實也很為難的,但我心里是偏心落顏的,她從小就優秀,方方面面都拿得出手,我早就知道她將來必成大器。”
周伽南:“你剛才還說她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許汪洋:“……”
許落顏見這個禽獸不如的親生父親被周伽南羞辱得面紅耳赤,心情莫名好轉不少。
知道許汪洋不可能把股權轉讓給她,她也懶得再浪費時間耗著了,索性拎包起身:“我趕著回醫院,先走了。”
周伽南臉色驟然沉冷。
許汪洋站起身,“落顏!你還沒跟周少談妥,急什么……落顏,落顏?”
任憑他怎么挽留,許落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包廂里頓時只剩下兩個男人。
許汪洋一臉尷尬,回頭看向周伽南。
周伽南也站起身,冷冷地說:“我知道你巴結我想做什么,你要是能拆散她跟那假洋鬼子的婚事,我可以考慮你的訴求。”
許汪洋一聽,喜出望外,“行!周少,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
婚事一天天接近。
不止周伽南著急,顧傾城也急得很。
她又跟閨蜜聯系過幾次,一再勸她三思,說婚姻不是兒戲,不能這么草率。
可許落顏平時看著好說話,一旦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顧傾城越是勸,她越是堅定。
“傾城,你別再勸了,想想你跟陸醫生不也是閃婚嗎,不也過得這么幸福恩愛嗎?說不定我也有這樣的狗屎運呢。”
許落顏自嘲起來。
顧傾城不客氣地道:“不一樣,起碼我早就認識陸君堯,也知道陸家的情況——可你跟那位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