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等她變得更優秀,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回到他身邊。
在她為了愛情心甘情愿離開的時候,哪里會想到,左因找到了一位合適的妻子。
還是和她關系不錯的,舞團里的后輩。
紀媛未答,只說:“阿因,如果那時候我堅定一些,現在和你生兒育女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吧。”
她總是說這個話題,左因也終于給出了回答:“阿媛,你有沒有想過,那時的我愿意為你一無所有。”
“是我不愿意……!”紀媛急聲道。
左因平靜地打斷她:“但你也不告而別了,阿媛。你沒有說過原因,幾個月后,我才從爺爺嘴里知道他找過你。”
紀媛的唇囁嚅幾下:“對不起,我……不想讓你為難。”
左因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這下紀媛也拿不準左因對自己的感情到了哪步,垂著眼,沉默下去。
院門打開,兩人一塊往里面走。
走到家門口,紀媛朝左因伸手:“我來抱啟源吧。”
小孩子離不得人,這大半月,左因都是帶左啟源一起去上班的。
左因要開門,就把左啟源遞到紀媛懷里。
紀媛逗逗左啟源,又沖他不大好意思地笑了,這時才說:“阿因,我感覺有很久沒見你了,聽說最近你很忙,也聽圈里人說月晚去了俄羅斯皇家舞團,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你……”
左因沒接話,打開了門,神情不明:“進來吧。”
兩人到了客廳,紀媛抱著左啟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左啟源對紀媛還算親近,不哭不鬧地待在她懷里。
左因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幕,心里沒太多感覺。
他脫了外套,挽起袖子,淡聲問道:“吃點面條,可以嗎?”
紀媛愣了一下,又抬起臉,強顏歡笑地看著他:“以前你和我在一起,從來沒進過廚房。”
左因也愣了一下。
結婚后,他有機會吃到的家里的飯,也是祝月晚做的。
明明有阿姨在,她卻固執地要自己下廚,每次都說:“左因吶,你飯局酒局那么多,好不容易在家吃,一定要嘗嘗我的手藝——”
他懶得阻止,只會在吃了后,冷淡又吝嗇地說一句:“不錯。”
然后,祝月晚卻會朝他綻開一個明媚至極的笑。
左因發現,他又有點想她了。
不過左因很快回神,說:“最近要照顧左啟源,才學了點。”
“這樣啊。”紀媛向他不自然地笑了笑,低下頭去,繼續逗左啟源了。
等左因做了面條出來,就聽見紀媛在對左啟源說:“寶寶呀,叫媽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