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自顧自地和國內斷了聯系。
左因實在不能理解,有一種想購入機票,馬上飛去俄羅斯找她問清楚的沖動。
她愛他,還心甘情愿為他生了一個孩子,不是嗎?
怎么走得這么干脆?
左因剛想吩咐助理購入一張機票親自去抓祝月晚,助理的消息先發了過來。
“左總,上面突然來了人查賬!”
而后大半個月,左因都只能留在公司里迎接審查。
期間,執掌了左氏大半輩子的左老爺子在退休大半年后,在投資上馬失前蹄,直接將爛攤子甩給了左因。
更頭痛的是,他白天要同那些合伙人虛與委蛇,晚上還要回家帶磨人的左啟源。
平常恨不得往家里跑兩趟看孩子的左母報了夕陽紅旅游團,而月嫂也請了小半月的假,帶孩子的事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左因一個人頭上。
左因經驗不足,小孩子又不會說話,張嘴就是哭。
他在公司還能發火,面對左啟源卻不能。
于是,左因只能壓著火伺候親崽,感覺自己八輩子的耐心都用在這個小東西身上了。
他游刃有余慣了,頭一次體會到“屋漏偏逢連夜雨”的局促。
一開始,左因對如何照顧左啟源一概不知。
怎么抱孩子,要用的東西放在哪里,他不知道,就連奶瓶都找了半天。
這些都是祝月晚在弄,月嫂走得匆忙,也沒交代清楚。
可她好像早想著要離開,做好了分類和標簽。
左因不由得想,祝月晚也是
祝月晚飛機一落地,就拔了國內的電話卡,辦理了新的。
聽著電話鈴聲,她心里一驚。
除了舞團內同事,應該沒別的人會找她,她們撥來的電話,也不會是什么陌生號碼。
還有一種可能……
左因那張冷臉,毫無征兆地從祝月晚腦袋里閃過。
她盯著這串號碼,不由得捏緊手機。
左因掌握的信息渠道廣得嚇人,她很怕自己在俄羅斯,都會被他順藤摸瓜找到,強制抓回國內。
電話自動斷掉了,很快又打來。
祝月晚感覺自己的神經都被這鈴聲撥地生疼。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再壞也壞不過上一世的結局了。
她深吸了口氣,接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