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晚突然被吵醒,腦袋疼得像被針扎,還是只能從搖籃里抱起左啟源,喂奶又拍嗝。
左因也被吵醒,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
祝月晚好不容易才把左啟源哄睡,輕輕將他放回搖籃里。
她嘆了口氣,對左因說:“請個月嫂吧,我沒精力一個人帶?!?/p>
左因立即答應(yīng)下來:“好?!?/p>
然而
祝月晚忽然覺得呼吸困難。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這個為他生了孩子的妻子,始終都比不上紀媛。
原來,左因不是和紀媛舊情復燃,而是從未放下過她,也從未容下過自己。
祝月晚后退一步,打算走。
左因卻敏銳地察覺到,眸光銳利地看過來。
“誰?”
祝月晚索性不躲了,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好巧,你們也在,我出來散散步?!?/p>
紀媛卻刻意作出一副被抓包的心虛:“月晚,你別誤會,我是準備要走,剛好和左先生碰見了,說了幾句話?!?/p>
祝月晚挑挑眉,直接應(yīng)她所愿,直接看向左因問:“真的嗎,左因?”
左因的聲音卻是平靜無瀾:“是很巧?!?/p>
紀媛見此,神色真的繃不住了,匆匆說了句就走了:“月晚,等你回舞團我們再好好聚,我先走了。”
人都走遠了,左因仍看著紀媛離開的方向。
祝月晚看在眼里,輕聲道:“你對紀媛好像挺特別的?!?/p>
左因收回目光,擰起眉訓斥她:“祝月晚,我理解你孕后敏感,但別再說這種會給人造成困擾的話。”
祝月晚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這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讓她一時也拿不準他此刻對紀媛有沒有再起心思。
按下心思,她自顧自走。
“啟源想你了,剛剛一直哭,你去帶帶他?!?/p>
左因皺眉叫住她:“你呢?不一起進去?”
祝月晚頭也沒回:“我散步啊。”
其實她是去做產(chǎn)后瑜伽。
只是簡單的拉伸都讓祝月晚疼得冷汗直冒,但她還是堅持了下來。
又打電話和舞團團長說了自己過幾天就會歸團。
做完這些,祝月晚回到房里,左因正抱著左啟源。
男人公務(wù)繁忙,一手拿著文件看一手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