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長嘆之後,種花道人不再說話。
唐苦默默的消化著以上的信息,關於元氣,關於大宇天下,這些都曾在閑聊中當故事聽過,天機,天機什麼祖神獸?有多神?貌似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
隨心隨x,無為無爭不假,但自保也是人之本能。
怪東西安安靜靜的趴著,似乎能夠聽懂兩個人的對話,兩只晶亮的眼睛定定的注視著唐苦,似乎把這個人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這讓唐苦有些不適應。
孤獨久了,突然而來的熱鬧會讓人覺得不適應,人之常情。
半晌之後,種花道人又開口,更像是自言自語,“真他麼的好運的小子,天機神獸不都堅韌不拔,堅毅不屈,有各種怪癖麼?怎麼喜歡吞低等元氣人類的血和靈氣?難道大米白面見多了,突然換口味想吃粗糧了?吃我的,吃我的,吃我的。。。唉,靈魂共鳴,血脈互通,我日了這個大宇至圣純於意的先人板板。。。。。”
一長串聽得懂,聽不懂的臟話狂飆而出,句句不離那個唐苦素未謀面的大宇至圣的祖宗一千八百六十代。。
“起名字沒有?就像阿貓阿狗有個名好指使。”
“還沒,您覺得叫什麼好?”
“哼,自己的東西,自己傷腦筋,不要啥都麻煩你大老爺。”
“二老頭,我覺得清蛙挺好,您說怎麼樣?清澈的清,青蛙的蛙,您不覺得它長得像蝌蚪麼?我覺得將來有可能變成,額變成六個腿的青蛙。”
怪東西舌頭狂吐,尾巴狂搖,極為不爽。
“唉,小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好吧,好吧,就叫谷神吧:谷神不si,是為玄牝,玄牝之門,是為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返祖神獸的資質,當得起谷神這個名號!”
“還是您老人家有文化,就叫谷神了,這名字聽起來神氣,有深度。就是有點名不副實。。明明就像蜥蜴+蝌蚪”
“咳咳咳,好了好了,名字起好,帶著你的谷神蛙趕緊滾吧。大老爺要睡覺了,氣si我了!”
“谷神?這名字太正式,以後私下里還是叫你蛙吧,人多時候叫你谷神,怎麼樣?”
剛有了名字的“蛙”,兩眼泛白,一頭栽下唐苦的肩膀,只是那細長的尾巴依舊溫柔的掛在唐苦的脖子上,就這麼在他x前蕩來蕩去,似乎是調皮,更多的是找到親人那種愉悅和幸福,這種感覺,不身臨其境,永遠不會懂。
“哇!”似乎是一聲哇鳴傳來。
閉眼睡不著的種花道人長出一口氣怨氣,嘀咕著“看來對那小子真是百依百順呢,嘿嘿,嘿嘿,可惜是之母的!看你小子將來怎麼辦!”
種花道人齷齪的笑容,歪歪斜斜的自語,唐苦自然看不到,也聽不到,此時的他內心終於有了一點點似乎是幸福和快樂,他正陶醉。
其中伴隨著這一聲蛙鳴,羅夫後山又回覆了生氣:夜鳥的鳴叫,百蟲的嘰嘰聲,彷佛穿破了無形的障礙一樣,熱鬧了起來,這才是寂靜深山該有的讓人心安,心醉的寂靜啊!
“獨游清溪如虎踞
飛來石下抖jg神。
秋來我不先開口,
哪個蟲兒敢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