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洲很早就在屋里等著她。
見她過來,便很順練的將外袍解下。
謝芙也沒說半個字,面無表情的給他上藥,包扎。
說起來這是兩人這么久以來,最親近,也最和平的時刻了。
自從謝芙不選夫后,他們二人之間像似隔了堵墻。
起先他以為是因為在山中遇刺的事情。
所以他設法讓沈懷渡長居京外的軍營。
可后來做了那些夢后,他發現并非如此。
那么如此真實,因此在鄭淮說出那句前世今生的時候,他的確信了一大半。
再加上上次他在明陽郡主辦的宴會上,看見謝芙寫的字,有幾分他的影子。
謝芙不知道面前之人所想,將傷口處理好后,準備離開。
可下一秒卻被人叫住:“我們談談好嗎?”
謝芙掃過他蒼白的臉色,淡淡道:“裴公子想聊什么?”
裴元洲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想知道你為何如此厭惡我?”
“我不相信只是因為之前的事情。”
謝芙心里一顫,臉色卻異常平靜:“裴公子以為什么?”
“芙兒,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沒有。”謝芙避開他的目光,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裴元洲沒有重生。
所以他這段時間纏著自己,不過是因為不習慣她不像之前跟在他的身后。
還有后面一次次打他的臉。
“裴公子若是無事,我先走了。”
“謝芙!”裴元洲著急的攥住她的手:“你不想說,那聽聽我說的。”
“我們曾經是夫妻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