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芙臉色蒼白的攤在地上,她以為只要她哄好了那個男人,就能保住自己,甚至能保住孩子。
蕭枕玉臉色復雜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女子。
“枕玉,你與姜家小姐日后是要定下親事的,為了兩家的婚事,她肚子里的東西必須除掉。”
看著周圍的一切,他急忙攔在謝芙身前,一把將人扶進懷里。
“虎毒不食子,她懷的是我的孩子,您如何下得去手?”
“我既娶她,就不會疑她,日后若是誰敢傷害她,就是與我作對。”
說完,他不顧其他人的目光,一把將人抱走。
連翹看著榻上昏睡的雍王在低語呢喃著什么。
她側耳傾聽,只見男人壓抑的輕喚了一聲:“別走…”
連翹一愣,下一秒手被人攥住,她心里猛的一顫。
她小心翼翼的掏出手帕拭去他額頭上的汗珠。
這時,雍王猛的清醒過來。
連翹對上他深邃的目光,慌亂的后退一步:“王爺…奴婢是剛才被您攥住,才想著給你擦擦額頭的汗漬。”
蕭枕玉眼眸微動,松手沉聲道:“以后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進來。”
連翹有些不明白,王爺明明很需要緩解,明明剛才那么舍不得她,為什么現在對她那么冷漠。
“王爺,是剛才謝二姑娘讓人傳話給您,奴婢才進來的。”
連翹想了想說:“謝二姑娘說她想離開王府去裴公子的宅子小住幾日。”
“走時已經將您的藥浴交給王府的人。”
聽見這話,雍王臉色愈發黑沉,周身散著寒意。
她口口聲聲說要給他治眼疾,轉頭就去陪伴他人男人。
真是好樣的。
他還在背后為她費心調查兇手,她倒是沒心沒肺的轉頭就走。
連翹咬了咬唇,繼續說:“奴婢記得謝二姑娘之前對裴公子愛慕不已,這次裴公子為她受傷。”
“謝二姑娘難免會心疼,這才著急去照顧人吧。”
蕭枕玉沉默了許久,臉色比剛才更差,甚至因為動怒牽動得頭疼。
他伸手按了按眉心,連翹連忙迎上去:“王爺,奴婢幫您按按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