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芙一愣,解釋道:“我的醫術未必比得過宮里的太醫。”
聞言,趙閔行一臉無奈道:“母親得知你會治眼疾,所以特意讓我請你過去看看。”
“更何況,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謝芙沒想到他這么相信自己。
上次去永安侯府參加宴會時,趙夫人還幫她解過圍,這個恩情她記得。
今日正巧還了。
謝芙跟著趙閔行去營帳里,一抹目光就在不遠處盯上了他們二人。
“公子,二小姐何時與趙祭酒這么熟了?”
“居然連私人營帳都敢進。”
倉軒現在不敢說謝芙的壞話,但不代表他完全接受了謝芙。
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公子最近對二小姐太過關注了。
上次二小姐扔了公子的玉佩,作踐公子的心意,他不可能給二小姐說好話的。
裴元洲盯著消失在營帳門口的兩人,眼眸泛起一陣寒涼。
她對其他人都能和顏悅色,為何對自己那般冷漠。
上次他想給謝芙解釋清楚,可她根本就不聽。
鄭淮轉了一圈,才知道裴元洲。
“元洲,今日狩獵,二皇子和四皇子狩獵的結果一樣,也不知陛下會讓誰組織今夜的炙肉宴。”
裴元洲緩緩收回神色,沉聲道:“四皇子近日表現出色,或許會虛心退下。”
可以表現,但太過表現就會讓陛下多疑,反到得不償失。
鄭淮取來酒兩人坐在草坡上閑聊起來。
“母親近日有意讓我娶妻,實在鬧得我頭疼。”
裴元洲還是第一次見他因為這種事情煩惱。
“你平日里也沒少喝花酒,為何懼怕成婚?”
鄭淮臉色微變,解釋道:“我那是和志同道合的女子談論詩詞歌賦,正經人!”
“母親讓我去,萬一娶的不是我喜歡的,那不得三天鬧五次?”
他們這些世家子弟,婚嫁之事向來由不得他們抗拒。